這些幕府軍的家夥可是凶得狠,一言不合就抽刀砍人,混混生怕自己被砍。
隻是平時這樣的“大人物”不都嫌棄這邊又臟又臭都不來這裡的嗎,混混連在心裡罵都不敢,隻能哀歎自己倒黴。
身穿幕府軍製服的足輕皺了皺眉,道“起來,有人要找你,跟我走!”
混混雖然疑惑,但很有眼力見的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跟在足輕的身後,顯然這個足輕並沒有跟混混開口解釋的打算。
兩人拐到一個小巷子裡,混混內心哀歎,覺得這人是要把自己騙得無人的地方試刀。早知道就跑了,就算被打了一頓也比沒了小命強啊!
可是現在跑他又不敢,萬一是他誤會了呢。
“平藏大人,您要找的人帶來了。”
“嗯,麻煩你了,我要對這人審問,你先離開吧。”
踏踏踏。
足輕離去的腳步聲讓恭敬的低著頭跪在地上的混混心中稍定。
“起來吧。”
混混畏畏縮縮的站了起來,看到麵前出現了一個帥氣的貴族青年。
紫紅色的頭發,搭配上白皙的麵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窮苦的百姓可養不成皮膚這麼白的,這麼漂亮的孩子。
獨特設計的衣服更是貴不可言。白色的露腰上衣搭配著短褲,腰間彆著一把類似短棍的武器。
混混一眼就判斷出這是他絕對惹不起的大人物,至於有多大的身份,反正對他來說不管是剛才的足輕還是三大奉行的家主對混混來說都沒差,反正都是能輕易的弄死他的。
鹿野院平藏一邊翻看著手上的資料,一邊問道“草間平,無塚村的村民對吧?”
混混草間平緊張的回答道“是,是的,大人。”
“根據調查,無塚村出現惡鬼傷人一案時,你應該正好在村內吧?你還記得那天發生了什麼嗎?”
混混草間平根本不敢說謊,戰戰兢兢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大人,我那天回村看到了些村民包圍著一個人,我怕被打就回屋躲了起來。”
“後來過了不久,就聽到村裡麵傳來了恐怖的哀嚎聲,嚇的我躲進被窩裡發抖,根本不敢出門。”
“之後,還是村長帶著人上門找我,我才從屋裡出來。”
鹿野院平藏掏出筆記錄著草間平的證言,又繼續問道“村長找你乾什麼?”
“村長說,惡鬼闖進村子殺人了。現在惡鬼離開了,讓我們這些年輕人去把那些血給鏟走,彆把惡鬼還有猛獸又引進村子裡了。”
“然後我們在挖土的時候,就挖到了那些死人的手。”
“嚇的我連夜就逃出了村子,之後就再也沒敢回去了。”
混混草間平對著鹿野院平藏磕著頭,道“大人,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了,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求大人饒我一命啊。”
鹿野院平藏揮了揮手,讓草間平離開了。
平藏看著手裡的記錄的手劄,忍不住歎了口氣。
前些日子,無塚村出現惡鬼殺人的案件被報到天領奉行那裡,本來天領奉行的人是不打算管的,可是死的人裡麵有一位幕府軍的士兵。
大家都知道天領奉行的九條大將最重視士兵了,為了將來九條裟羅大人追究起來能給出一個交代,幕府軍才派出了一隊士兵前去調查。
結果這隊幕府軍一去不回。
一隊裝備精良的士兵,居然無一人幸存,還是在自己家的地盤,這簡直是在打天領奉行的臉。
於是,天領奉行的少年神探鹿野苑平藏臨危受命,被任命調查和處理這件事情。
“這案件可不簡單啊,愚人眾,天領奉行的士兵,傳說中的惡鬼,居然都插足進來了。”鹿野院平藏嘴上說著抱怨的話,但眼中卻燃起了火焰。
這麼有挑戰的案件,才符合他名偵探的身份嗎!
那些像是找貓找狗,抓小偷的案子,哪裡用得上他這個名偵探出馬。
鹿野院平藏對於有挑戰性的案子已經期待許久了。
作為一名聞名稻妻的偵探,鹿野院平藏就職於天領奉行。雖然年紀輕輕的他,看起來比每個新人都更加乖巧禮貌,實際上他卻從不循規蹈矩。既不像其他同僚那樣每日在所裡報到,也幾乎不會參加日常巡邏。
同僚心甘情願配合他的工作,上司也很少對他的自由行動指手畫腳。甚至連上司的上司都會不時送來“平藏最近過的好不好?”之類的關心。
如此獨樹一幟的作風與地位,除了他作為原神的尊貴身份外,更重要的是他無人能及的辦案本領。每當奉行所麵對罕見難解的大案要案、疑案懸案時,平藏都會是那個肩負眾望的最後破局者。
然而在鹿野院平藏創出赫赫威名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接到值得出手的案子了。
這就導致了鹿野院平藏的上司看他就像是一個吃白飯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