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淵捋了捋胡須說道“當年我也是與你師伯李彥,在夏屋山打獵時相遇,我倆分彆多年,卻因為一次打獵,一同被狼群困於山中,我倆共同作戰擊退狼群,之後回鄉又都靈感爆發,分彆創出了神鬼戟法與百鳥朝鳳,與這次奇遇相聯極大,戰役我倆各自斬殺了數十頭野狼,這件事你祖父你不知曉,你五六歲時不是也殺死了一頭野狼,正是因為此事你祖父才想著培養你!”
趙雲想了想說道“關於此事,我一直沒有半點記憶,我父親也與說過,徒兒自己也很奇怪,怎麼會沒有半點記憶了,這也算是奇遇了吧,應該是記憶深刻才是!”
童淵聽罷嗬嗬笑說道“你當時年幼,估計是嚇蒙了,從而產生了遺忘症,這點華神醫也說過,確實會有如此症狀,其實你已經算好了,毅力堅定虎膽如鬥,換成彆人可能就或傻或瘋!”
趙雲聽後也不在多想,便又說道“當年在北軍時,與子義交手對戰,以單槍對他的雙戟,不使用殺招時很是被動,我曾有靈感,想將長槍鋸成兩半使用,可是之後一直無靈感,故而沒有朝這方麵發展,對戰呂布時也有動用崖角槍的衝動,可還是沒有後續的靈感,是不是徒兒沒有自創槍招的天賦,故而一直止步不前了?”
童淵搖了搖頭說道“說明子義與呂布,都不是你最大的對手,沒有使你進入最危險的狀態!子義的雙戟之術,雖有獨道之處,卻難以成大器,纏鬥有餘攻擊乏力,絕對不是你的對手,最多使你出槍難受,隻能使你激發出少許靈光。呂布雖戟術霸道實力無雙,為人卻頭腦簡單,容易受他人擺布,子龍的實力雖略遜於他,卻是頭腦靈活的善計之人,稍稍一用計可戲耍呂布,但子龍也無實力擊敗呂布,短暫的危機難以激發於你!”
童淵喝了口酒繼續說道“當年夏屋山一役,我與師兄麵百匹野狼,可謂是九死一生,使出全身之力,用儘今生之技,一度心如死灰,又互相交流鼓勵,才重拾信心殺出重圍,從而逃出升天,這是刻骨銘心之戰,徒兒是否明白這種感覺!”
趙雲聽後恍然大悟,想起了後曆史上的趙雲,先後參加過穰山之戰、長阪坡之戰、過博望坡之戰、江南平定戰,獨自指揮過入川之戰、漢水之戰、箕穀之戰。
其中以穰山之戰及長阪坡之戰最為驚險,穰山之戰趙雲單槍匹馬救走了劉備,演義中講輕鬆斬殺了高覽,那小說的手法,高覽並沒有死在穰山,隻是後期沉寂了而已。
當然在本陣潰敗下,趙雲曾以一敵眾,從許褚、於禁、李典三將手中脫險,這不是簡單的突圍,而是九死一生之危,許褚乃是虎將等級,於禁與李典也是勇將,而且還不是純粹的以一敵三的鬥將,是本方大軍潰敗下進行的戰鬥。
可以想象當時,曹魏三將有親兵在側,而趙雲則是單槍匹馬,這不是常人想象的輕槍戰鬥,趙雲沒有使出全力的話,恐怕難以逃身,故而肯定會超常發揮,激發對槍術武藝的靈感。
而長板坡之戰就更為驚險,曹操親自率領五千精銳的虎豹騎兵追擊劉備軍,劉備軍被曹操軍打得潰不成軍,劉備、張飛趙雲僅帶數十騎逃走。
在奔走間,趙雲又因為斷後,與劉備張飛分開,在萬軍之中,先後救出了劉備的妻子甘夫人以及幼子劉禪,還有謀士簡雍、糜竺等人。
雖然演義中的七進七出過於誇張,也沒有數戰曹營眾猛將的誇張之事,但趙雲確實斬殺五十幾員有名有姓的曹營將領。
救糜竺時,趙雲斬殺了淳於導與夏侯恩,兩人算不上勇將,卻是真實之事。
救阿鬥時又刺死了曹洪部將宴明,又擊退了五子良將之一的張合,在突圍途中又斬殺了馬延、張顗、焦觸及張南四將。
突圍成功後,又遇上夏侯惇部將鐘縉、鐘紳,兩人也都死於趙雲槍下。除了張合以外,這些人應該是都尉以上的將領,其他未錄名的曹營將領,應該都是軍司馬或軍侯這類的部將。
長坡之戰乃是逃跑的戰鬥,形勢危機度為趙雲一生中最高,此戰完全體現了趙雲的虎膽與武藝。
現今的趙雲推測,兩次逆戰使原趙雲的潛力儘出,從而激活了趙雲的靈感,之後才自創了出盤蛇七探槍法,當然這也是猜測,正史與野史都沒有相關記載。
如今的趙雲征戰十年,卻常處於優勢之戰,鎮東眾將與趙雲切磋時,眾將也不敢用儘全,就算趙雲要求自己以一敵眾,也是如演戲般的無趣,與呂布酣戰時偶有靈光一閃,卻無法激發出自創的靈感。
趙雲沉思了許久才說道“徒兒雖多次靈光一閃,卻難有後步進展,可能與我的青澀有關,加之少有逆境之戰,故而止步不前!”
童淵點頭說道“逆境之戰可遇不可求,沒有甘願將自己置於險地,出於本能都會繞過危險。不過為人者有情有義,緊要關頭人也會,不顧危險深陷其中。子龍乃是重情重義之人,為師料想今後必有此種奇遇,你沒有必要為此煩惱,子龍天賦異稟膽大如虎,遲早都會超過為師成為宗師!”
師徒兩人繼續把酒言歡,酒過七巡七十八歲的老翁童淵,仍然是神采奕奕,頭發與胡須蒼白而整潔,臉上皺紋遍布,卻透著紅光,遠比病榻上的幾晚輩強上幾分。
但趙雲還是擔心師尊飲酒過度,便親自送他回到臥房休息,自己則又看望了長輩一圈,見諸長輩病狀減少,已酣睡入夢,便離開房間,爬上彆野的樓閣朝平壤城張望。
公孫青、蔡文姬等妻妾的頁貌,一一掠過腦中,公孫圓月的英氣俏麗,蔡文姬的書香亮麗,李鴻雁的小家碧玉,童紅冕的可愛潑拉,還有吳景潔的成熟知性,皆叫趙雲瞬間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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