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菘藍疑惑,她不僅沒見過對麵這女人,就連她的名字也沒聽到過。
“對不起,可能我的記性差,不記得我們什麼時候見過。”
吳月笑著搖頭,“咱們確實沒見過麵,估計金星哥也從來沒在你這兒提過我的名字。”
吳月從隨身的包裡掏出戶口本,身份證,還有她和夏金星的合照。
照片上女孩兒笑的一臉明媚,夏金星卻拽拽的,肆意的攬著吳月,表情放空,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吳月苦笑,“菘藍,我是實在沒有辦法了,隻能求你幫忙。
我懷孕了,金星哥不想要。”
夏菘藍沒想到有一天她還需要來處理夏金星的情感問題。
但人家已經找上門,夏菘藍雖不認識她,也熱情的先把吳月讓進了家。
吳月一進門就如數家珍的說道“你們家,一進門是客廳。
右手邊是廚房,廚房旁邊有個小儲藏室。
儲藏室在向裡是一樓的衛生間。
左邊有一間書房和臥室。
二樓有三間臥室,還有一個通長的大陽台和一個小會客廳,及一個衛生間。”
甚至能說出了冰箱放的位置。
夏菘藍詫異。
吳月卻笑著解釋,“金星哥就是參照你們家的房屋布局設計你們在深市的兩套彆墅。
然後吳月指著窗邊的鋼琴,“我們住的那套彆墅沒有鋼琴,在那建了個吧台,放了好多酒。
你那套彆墅完全把這複製的一模一樣,那兒也放了一台鋼琴,說是給你和恬雅用的。
去年自清和恬雅去深市參加夏令營,當時恬雅就在鋼琴那兒,給我們彈奏了一曲您外婆編的曲子。”
夏菘藍明白,吳月之所以說這麼多,就是在向她證明自己的身份。
夏菘藍之所以敢把一個陌生女人領回家,並不是說她膽子多大。
而是考慮到一是在大院裡邊的安全性,二是她完全可以通過電話去落實吳月的身份。
沒想到吳月這麼聰明,在她落實前,已經將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事情都一一說了出來。
夏菘藍也不覺得尷尬,“那請吳同誌先坐一下,我給金星哥打個電話。”
她客氣的幫吳月倒了杯水,考慮到她是孕婦,隻倒了杯白開水。
然後坐到電話前,又看了一眼吳月。
吳月回給她一個溫柔的微笑。
夏菘藍撥通了電話。
“喂,誰啊?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這急著呢。”
“是我金星哥,菘藍。”
夏菘藍倒沒有被夏金星那愣衝的語氣給嚇著,剛要詢問吳月的身份。
夏金星卻在那邊催促道“菘藍,我這正有急事呢,你要是沒什麼要緊事先掛了吧!”
夏菘藍問道“金星哥是在找吳月嗎?”
夏金星一愣。
自從一天前,吳月突然失蹤,夏金星起初不在意,可一天見不到她之後,立馬慌了神。
將自己手底下的人全放了出去,可到現在一點消息也沒有。
把吳月平時去的地方幾乎翻了個底朝天。
就連夏金星平時得罪的人,他也低聲下氣的打電話去問過情況。
可惜仍然音信全無,整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
他這會兒正查找著電話本,想著還能給誰打電話,夏菘藍的電話就是在這時候到的。
夏金星忙問道“這你也能算的出來,你是千裡眼,還是順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