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慶本來還沉浸於自己再也不能成個正常男人的悲傷當中,又聽到陳青青的這些話語,氣的咬牙切齒,就要動手打陳青青。
可不過剛一抬手指,胳膊都沒抬起來,身體隻不過是輕微的動了一點點,腹部的劇烈疼痛,就讓他再次栽在床上。
陳青青瘋狂的大笑著,“怎麼?成了個太監還想動手了。
我告訴你,你可不僅成了個太監。你以後小便得蹲著,大便更是控製不了。
哈哈哈………”
她眼神猥瑣的瞄向周國慶的下半身,“哈哈哈……沒了,整個都沒了,全沒了,哈哈哈……”
陳青青用手比劃一下彎曲的動作,然後又用另一隻手比了個切的動作。
“哈哈哈……徹底沒了,沒了。”
周國慶是又氣又疼,一口氣沒上來,整個人又暈了過去。
段娟卻沒理會他,笑著離開了,與其說是笑,不如說是哭,反正臉上那表情看起來猙獰扭曲,讓人看著格外的不舒服。
等護士發現周國慶昏迷的時候,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也幸虧發現的早,要不然周國慶就被陳青青給真氣死了。
醫生在找不到家屬和陪護人員的情況下,出於人道又進行了一番緊急搶救。
終於將周國慶從瀕死的邊緣又拉了回來。
結果剛把人從手術室推出來,就來了幾名民警。
周國慶又作為重要的嫌疑人,被送到了特殊的單人病房,不僅有專門的民警同誌在病房門口站崗。
就連護士和醫生,也特殊交待了一下。
這事很快在醫院都傳遍了。
本來周國慶住院的緣由就有些讓人唏噓不已,現在又被警察這樣重點關照著,更是讓人歎為觀止。
小護士們整天的主要話題之一就有周國慶。
今天是,“周國慶終於醒了,可人卻看起來精神不好,一副不想活的模樣。”
明天是,“據說來探望的人不少,可是都有來無回,到了之後都被民警給帶走了。”
後天又變成,“周國慶的紅顏知己真不少,一波接著一波,看穿著都不像正經女人。”
夏菘藍那天手術回去後,將周國慶的事兒當個笑話分享給寧京墨。
結果寧京墨卻反應很平淡,“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著鬼,像他這種下流痞子,早晚會有人教訓。”
第二天,夏菘藍又帶來了新消息,“周國慶肯定是犯事了,聽說公安都介入了,他病房門口還有人站崗。
我們單位小護士還調侃他現在級彆也太高了,都配上警衛員了,嗬嗬嗬……”
寧京墨隻是聽了聽,並沒有接話茬。
到了第三天,夏菘藍又說道“大家都說周國慶這回犯的事一定很大,是來探訪他的那些朋友全部都被抓去公安局問話。
你說他這回會不會這邊出了醫院,那邊又進了牢房?”
寧京墨隻是看了她一眼,麵上的表情都沒有變化,似乎麵前的那本書格外的引人注目,讓他看的目不轉睛。
之後幾天夏菘藍都會帶回來關於周國慶的最新消息。
等到第六天的時候,兩人洗漱完,準備上床休息。
夏菘藍剛張嘴要說話,被寧京墨直接用唇舌堵住了。
吻的格外凶狠。
等他放開夏菘藍的時候,夏菘藍感覺自己的嘴唇都有些腫。
氣惱的捶了他一下,“乾嘛呀?”
可剛才的激吻到底是動了情,發出的聲音不僅沒有威懾力,反而像是在撒嬌。
寧京墨的眼神越發幽暗,“我不想再聽到那個人的名字。
不管他是否變成了太監,是否不能人道,是否被公安抓了起來,是否犯了大事,是否將來會住牢房,那些都和我沒有關係。
我現在就想乾你。”
他說的極其粗魯,動作卻格外的溫柔遷就,更是癡纏磨人,直到夏菘藍接連求饒了好幾次,他才放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