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李四頭都沒回。
池鹿眠“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的錢。”
李四“我不需要。”
“大師！”池鹿眠拉住他的袖子。
“你如此身手不凡，為何會呆在南月書院呢？”池鹿眠拽住李四的衣袖，“想必是蟄伏在這裡，享受一個天賦極佳的弟子吧！”
“大師，看看我！”
李四聽了這個狐狸少女的話，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他怎麼沒看出來這柔弱的狐狸如此自戀？
“天賦極佳？你？”
“你能在我手下過五招都算驚世駭俗了。”
“意思就是說倘若我過了五招，你就給我當老師？”
池鹿眠強行解讀，並且搶在李四反應過來之前直接出招。
雪狼師祖教給她的功夫終於有機會能實戰一下。
李四忽然覺得身後一涼，他條件反射的躲開。
池鹿眠這一掌風利落狠辣，李四終於轉身，用正眼打量著這個看起來嬌嬌弱弱的狐族。
他剛想說話，池鹿眠兩手成爪，帶著一種敏捷又淩厲的氣勢撲向他。
李四眼中閃過驚訝之色，他躲過池鹿眠的爪子，終於主動出擊。
李四氣勢不再是先前那樣收斂，而是氣場全開，帶著狼族的凜冽和敏捷。
兩人打的有來有回，而在李四眼中，池鹿眠的招式每一招都熟悉又陌生。
這分明就是狼族祖先第八代妖帝雪狼留下來的格鬥技法，卻又比流傳的技法更加改良了。
兩柱香的時間下來，兩人的戰鬥已經變成了一種回合式的演練，李四認真地研究著池鹿眠的每一招，都給了他無限的啟迪。
“你並不需要老師。你是誰？”
“為什麼你會懂狼族流傳下來的雪狼身法。”
回想起之前少女對於打劫她灰衣弟子的怪異表現。
“你剛剛也是故意的！”李四的眼中帶上了一種敵意和審視。
隻是對方剛剛在認真地點悟他，所以他並沒有立刻下殺手。
“我是誰？”池鹿眠歪頭，
“倘若我說我是雪狼傳人，你信嗎？”池鹿眠看著李四原本清澈的眼眸變成雪色瞳孔。
“你是……妖帝？”李四看著那雙雪色的瞳孔，整顆心都顫抖起來。
怎麼可能！
這可是個驚天大消息。
他苦苦尋找一百多年的第十代妖帝，竟然就在自己眼前？
雖然他是往生殿的一份子，
但是作為狼族，他不能背叛自己的先祖。
況且，他尚且不知道往生殿對於妖帝的態度，何況他現在的上司非常不靠譜。
而且他加入往生殿的初衷之一便是想要追查第十代妖帝之事。
如今，這個消息居然如此意外，而又簡單的到了自己手裡。
他甚至想感謝那個排擠自己的上司。
李四的全身都在顫抖，“砰”的一下跪單膝下跪。
池鹿眠一臉意外之色，不是吧？不至於這麼激動吧！不應該先質疑自己的真假嗎？
“妖帝在上，狼族主脈第四十八代弟子兼鐵狼軍統令李司參見殿下！恭迎妖帝殿下回歸！”
什麼情況？自己忽然爆個身份，怎麼炸出來一個如此逆天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