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少女消失後，視頻畫麵變得左右晃動起來，可見拍攝者大概率是在慌張地左顧右盼，試圖找出什麼消失的少女，可這注定一無所獲。
等拍攝者在這不大了一層樓來來回回找了好幾遍，都再不見少女的身影後，他也放棄了，關掉了手機錄像，視頻到此結束。
賈彭飛將手機拿回，看向雷霆三人，問道
“如果這世界上沒有鬼的話，那這視頻就是剪輯出來博眼球的嘍？”
對於這個問題，雷霆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思量片刻後，反問道
“看來這個視頻並不是你拍的了，是不是還有其他人也說自己見過視頻裡的那個女孩？而你並沒有親眼見過這個女孩？”
“嗯，而且還不少，都是這個公寓的住戶，我也確實沒親眼見過她。”賈彭飛眉毛一翹，似乎很意外雷霆能直接猜到這一點，同時答道。
“嗯。”雷霆點點頭，不再言語，低頭思考起什麼來。
他為什麼能猜到不止一個人看到過視頻中的少女？其實這就是個很簡單的邏輯問題，畢竟如果單單隻有這麼一個視頻，就算賈彭飛再蠢，也肯定是首先懷疑這視頻的真假，懷疑這是不是某個人剪輯來博眼球的，而不會直接產生“莫非這世界真的有鬼？我要找彆人來看看”的想法。
可如果有不止一個人，表示他們也看到過視頻中的少女，那就不一樣了，即便賈彭飛沒親眼看過，也很容易被大眾言論影響，畢竟周圍人都信誓旦旦地說他們見過這個會神秘消失的少女，那就算你再不願意相信這一點，內心也會產生動搖。
尤其賈彭飛的內心估計並不算堅定，那就更容易相信這個少女真實存在了。
“如果公寓裡的很多住戶都看到了，那他們沒有報警嗎？”劉往忽然開口。
“報警？有倒是有，可你們警察得信啊，你說說，如果有一天你們派出所接到一個報警電話，說是他們公寓鬨鬼了，你們會怎麼想？會當真然後派警察過去看看嗎？不可能吧。”賈彭飛重新靠坐在沙發上，說道。
對此劉往持不同意見。
“話可不能這麼說，雖然鬼怪很虛無縹緲，但要是真鬨鬼，多打幾次都話，總會派警察過來的。”
他說的是實話，如果一個地方反複報警，就算報警內容再奇幻、再虛無縹緲，警方也是會派人過去看看，而且大概率還不是派出所的普通警察，而是公安局的“超自然調查小隊”。
賈彭飛點頭。
“是，據說我們這公寓裡是有人打了好幾通報警電話，最後警察也確實來了，監控也看了，可監控裡根本看不到那個女孩的身影。然後那些警察警告一聲後走了。”
“那怪不得。”劉往釋然了。
想要確認某個事件是否為超自然事件也是要講證據的，最起碼你監控得拍到吧，如果監控裡都沒有，單憑一個可以隨意剪輯的視頻是肯定不能證明的。
“所以你們怎麼認為？這世界上究竟有沒有鬼？”賈彭飛又問起了剛才問出的問題。
“這個問題我們是無法給出準確答案的。”雷霆從沉默狀態中退出。
“不僅是我們，就連那些科學家也是無法解答鬼是否存在的，畢竟我們連‘鬼’這個定義都沒弄清楚，這個世界上也存在許多尚且無法弄清楚的存在，所以話不能說死。”
話落，他聳了聳肩。
“哦。”賈彭飛似懂非懂地點了下頭，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複的好。
“話說你知道那些看到了女孩的住戶，大體上都是在哪看到的嗎？”許久未開口的啟程忽然說道。
“這個我知道，住戶群裡昨天才搞了個統計。”賈彭飛坐直身子，拿出手機，點進v信某群聊，往上翻找起了過往記錄。
大約半分鐘後，他找到了前幾天由某位住戶發的統計表，大致掃了一眼後，道
“主要是集中在二十一樓，在那看見女孩的有的是本來就住在那層的，也有的是同時那層鬨鬼，然後上去看看結果真看到的，總共有十七人。然後就是二十層曾有三人看到過、二十二層有四人、十九層與二十三層各有一人。裡麵有七人重複。”
“主要集中在二十一樓，彆的目睹記錄距離二十一樓也很近，如果那個女孩是真實存在的，會不會那個女孩是在暗示你們二十一樓有東西？比如嵌在牆裡的屍體？”啟程思緒發散道。
“屍體？！”賈彭飛被啟程這一番話給嚇得身體一縮，害怕兩個字都寫在臉上了。
你一個大個子居然怕這些東西？雷霆暗中腹誹，並道
“彆聽他瞎說，樓牆藏屍那是恐怖片以及懸疑片裡才會出現的情景，現在中就算有也不至於跑到高樓去，放心吧。不過有一點他說的對，如果那個女孩是真實存在的，她如此集中地現身於二十一層，那一層一定有什麼東西吸引著她，或者說是她想要帶你們去找那個東西。”
聽言，賈彭飛若有所思，回想了一陣後道
“好像群裡也有人提過這回事，我翻翻看啊。”
話落，他便往下翻到起了群聊天記錄。
這次沒翻多久他便找到了相關聊天，因為內容有點長，而且還有好幾段視頻，他隨意瞥了一眼嫌麻煩就不再複述，而是把手機遞給雷霆讓他自己看看。
大致看了一遍後，三人都清楚了這由公寓居民外加管理人自行組發的調查團針對二十一層的調查結果。
住在二十一層的隻有六戶人家，不過其中有一戶常年不在家，所以即便那一天是周末，但仍舊隻有五戶家中有人。
而這五戶之中，除了2109那一戶之外，其餘四戶都有個共同點，都是在平日裡不出門，也不愛在群裡說話，甚至壓根沒加過群的。
至於群裡發的視頻則共有五個，每一個都對應著其中一戶。
其中第一、二個視頻所代表的兩戶是兩個租房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男一女，他們屬於知道幽靈少女一事，但不在乎，也不想參與進這事，畢竟這並未給他們帶來什麼麻煩與損失，至於搬家那更不可能，提前交的租金不要了啊？押金不要了啊？被樓裡那些真正看到過幽靈少女的人評價為“心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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