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克福,德意誌關稅同盟總部。
“該死!奧地利的匈牙利人不能加入,普魯士王國裡的波蘭人也該滾出去。”
“對!波蘭人滾出去!”
腓特烈·安西隆厭倦了這場無止境的爭吵,並且現在有人將矛頭直接指向了普魯士境內的波蘭人。
“奧地利人和匈牙利人做了切割,普魯士也應該和那些波蘭人做切割!”
“對!憑什麼讓那些肮臟的波蘭人,享受德意誌關稅同盟的便利。”
這時候巴登的代表覺得時機到了,他早已經被法國人收買,他來的目的是幫助普魯士人,阻止奧地利加入德意誌關稅同盟。
現在眼見普魯士一方衰落,他還有另一個目的,嘗試將法國引入德意誌關稅同盟,雖然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法國人承諾了豐厚的報酬。
同時也告訴了他,若是不做會有何等悲慘的下場。
巴登與法國臨近,受法國影響最大,很多時候不得不充當法國人的排頭兵。
他呼籲道。
“如果普魯士的波蘭人和奧地利的匈牙利人可以加入我們神聖的德意誌關稅同盟,那麼法國人也可以加入進來。法國有更加廣闊的市場,更好的商品”
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就遭到了整個會場的激烈反對,甚至有人已經圍了過來。
“你這個法國佬的走狗!沒有資格呆在這裡!”
“滾出去!”
不知道是誰將一隻酒杯,丟在了巴登代表的頭上。玻璃的碎片和葡萄酒,灑了他一身,顯得十分狼狽。
“哦,該死!你們都做了什麼,我可是貴族啊。”
他這一句話將會場的貴族和平民出身的官員都罵了,貴族覺得這種人侮辱貴族這個群體,平民覺得這位貴族看不起他們的出身。
結果可想而知,憤怒的人群將這位貴族出身的巴登代表一頓海扁。
然後名場麵再現了,德意誌關稅同盟的代表們,不論國籍,不論出身,齊心協力將他擲出窗外。
團結隻是暫時的,隨著玻璃破裂聲,然後嘩啦啦的玻璃落地聲,以及一聲沉重的悶哼,會場暫時安靜了。
短暫的平靜過後,爭吵繼續了。
“奧地利不能加入德意誌關稅同盟,他是一個專製國家,梅特涅親王和弗朗茨二世對他人隱私窺探的欲望是無止境的。”
“對,奧地利的秘密警察無處不在!”
“我們無法忍受一個如此專製的國家,加入我們自由的德意誌關稅同盟。”
普魯士一方,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勢。
還沒等支持奧地利一方的代表們說話。
薩克森的安克特又開腔了。
“說的好像你們普魯士不專製一樣。你們的密探也不少,趁著德意誌關稅同盟剛建立,製度不完善,你們的密探混入各國打探商業和軍事上的情報。我們薩克森就已經抓了十幾個,普魯士人有什麼野心不用我多說了吧。”
支持奧地利一方的代表們立刻反撲。
“對啊,普魯士也是絕對君主製國家。哪裡自由了。”
“要我說普魯士人這樣橫行無忌,就應該讓奧地利派出他們的秘密警察監督同盟的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