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位天才,他的發現得等幾十年後才開始被人逐漸的理解,而與之相關的發明還需要近百年後才能展現在人們的眼前。而他的貢獻直到今天依然影響著我們的生活。
彩超、雷達、甚至宇宙大爆炸的理論基礎都基於他的發現,然而不幸的是,他活著的時候並未受人重視,甚至過著窮困潦倒的生活。
他出生於奧地利薩爾茨堡的一個有名的石匠家族,作為長子降生的他,按照家庭的傳統會讓他接管石匠的生意。
然而他卻沒有父親的好身板,他注定無法從事傳統的家族生意。
雖然他無法繼承家族生意,但是他的家族十分富有,他的父親為他聘請了最好的家庭教師,希望他能成為一名藝術家,然而他卻對數學更感興趣。
1822年他成功考入維也納工學院,1825年又考入維也納大學。
在1833年他的助教生涯要結束的時候,維也納大學並沒有考慮和他續約。
他不得不為自己的未來考慮,1833年3月份他申請了布拉格皇家大學的教職,他對此信心滿滿,畢竟自己取得了多個學位還在帝都維也納有著多年助教經驗。
但他的求職信,如石沉大海一般,渺無音訊,焦急和失望的他隻好繼續自己的求職之路。
剛好有消息說,威尼西亞的奧地利帝國海軍學院正在招聘教師。
他覺得一群海軍大老粗,肯定沒有理由拒絕自己這樣優秀的學者。
他興衝衝地跑去麵試,結果由於身體瘦弱被趕了出來。
直到1834年他離開維也納時,也沒有找到一份工作。
隻好回到家鄉,成了一名紡織廠的會計。
在暗無天日的工廠裡記賬,顯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他的弟弟繼承了家業,得知哥哥的現狀,提出可以出錢讓哥哥去美國發展。
雖然他家隻是石匠世家,但是能住在莫紮特隔壁的絕對是有錢人。
很快,他就收到了一大筆錢,這筆錢足夠他離開奧地利帝國到大洋彼岸的美國。
同時,他也收到了兩封邀請函,一封來自伯爾尼,一封來自布拉格,都是邀請他做中學教師。
他選擇了較近的布拉格,為此他還特意學習了捷克語,然而到布拉格的第一天他就發現這裡的人全說德語。
他娶了一個當地金匠的女兒為妻,可結婚後的日子兩人過得並不幸福,金匠的女兒很快就花光了他的錢,於是經常丟下他和女兒在家,獨自回娘家。
他一氣之下帶著女兒,去維也納求職。
當然他的運氣還是和之前一樣差,他去了維也納的好幾家大學,但是一直被拒絕。
當他兜裡隻剩下兩個克羅伊茨的時候,他被旅店老板趕了出來,很不巧他的女兒又發了高燒。
他隻能厚著臉皮去維也納皇家學院碰碰運氣,然而對方根本不打算見這個沒有爵位的平民。
胖得流油且滿嘴齲齒的守門人,將他推搡到門外。
他還抱著女兒,一不小心跌坐在地上,但口中依然哀求道。
“求求您,發發慈悲,看在上帝的份上,讓我見一見埃法特伯爵,我的女兒生病了,我需要一份工作。”
守門人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呸!維也納有幾萬大學生,哪個不想在皇家學院工作,你連個貴族身份都沒有的鄉巴佬,你也配!?”
他抱著守門人的大腿苦苦哀求。
“先生,求您行行好,我還是一名石匠,我可以幫您。”
守門人遲疑了一下,問道。
“你會什麼啊?”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會刻墓碑。”
守門人聽聞大怒,一腳踹向他。
周圍有很多穿著考究的紳士,他們甚至都沒有停下看一眼挨打的男人,隻是一邊交談一邊離開,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他為護著懷中的女兒,腦袋挨了一下,從台階上摔了下去,幸好被人及時扶住。
“怎麼回事?我如果沒看錯的話,你在毆打一名帶著女兒的紳士。維也納皇家學院什麼時候成了不受管製的地方?”一個小孩子十分不悅地說道。
“哪來的小崽子,一邊呆著去,你不是這窮鬼的私生子吧?”守門人嘲弄著說道。
守門人的話音剛落,就有數個身影穿到他的身邊,兩名高大的禁軍衛士將他牢牢按住,一名軍官模樣的人不由分說地開始抽守門人耳光。
軍官長得人高馬大,臂力更是驚人,隻一巴掌就打掉了守門人兩顆牙齒,幾下就把守門人的臉扇得和豬頭一樣。
看到打人的是禁軍,守門人立刻向那個禁軍軍官求饒。
“求求您,放過我吧,大人,我不是有意衝撞您,我的話臟,血更臟,彆臟了您的手,哎呦。”守門人由於掉了牙齒,所以說話有些漏風,但大意還是能聽出來的。
禁軍軍官搖了搖頭,偏頭看向那個少年。
這時守門人才知道,那個少年並不是什麼私生子,帶著禁軍的隻可能是皇族,頓時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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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罵皇族,這裡是奧地利帝國,並不是法國。
在法國,菲利·龐可以肆意地侮辱王室,隻交一些罰金就可以搞定。
菲利·龐,法國畫家,以侮辱路易·菲利普成名,並且號召全法國的畫家一起侮辱路易·菲利普。
但在奧地利這個罪名可大可小,如果能鬨到皇帝那,多半隻是個流放,或者是被驅逐出維也納。
如果沒有鬨到皇帝麵前,那麼極有可能會被禁軍處以私刑,至於到了憲兵隊,或者秘密警察手裡,恐怕會生不如死。
守門人剛要開口,少年冷漠地說道。
“我問你,你為什麼不許這位紳士進門。”
“他是個平民,學院裡的老爺們覺得他不配在這裡工作,所以不讓他進門,我也隻是奉命行事,放過我吧。”
少年不耐煩地咳了一聲,軍官會意一巴掌抽在守門人的臉上。
“大公問什麼你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