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也納,美泉宮。
弗蘭茨依然如往常一樣,正在自己的辦公桌前謀劃著奧地利的未來。
一名侍女敲響了弗蘭茨的房門。
“弗蘭茨大公,索菲夫人想要見您。”
“進來吧。”
弗蘭茨說完便去開門。
“您好,母親大人。”
“你好,弗蘭茨。我能進去和你聊會嗎?”
“好的。”弗蘭茨回答。
索菲夫人對著身後的侍女護衛們擺了擺手,後者很識趣兒地退出了房間,並且帶上了房門。
“弗蘭茨,你似乎一點都不著急?”索菲夫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該著急嗎?母親大人。”弗蘭茨抱了抱索菲夫人,臉在她的胸口蹭了蹭,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索菲夫人十分火大。
“你怎麼還撒上嬌了!”索菲夫人被氣得一陣無語,四處尋找,終於被她發現了一隻茶杯,狠狠地灌了一大口。
索菲夫人此時也不顧自己的形象了,長出一口氣說道。
“你是我和你父親親生的,這一點你不用擔心。但是這次的謠言十分惡毒,他不但要致你於死地,更是想讓咱們家在這世上消失。”
“母親,您覺得咱們一家失勢,誰最開心?”
“我得罪過那麼多人,你小子得罪的人也不少,這我怎麼猜得到!”
弗蘭茨捂臉。
“那我換個說法,咱們一家失勢對誰最有利?”
“最有利?”索菲夫人突然想到一種十分可怕的結果。“安娜皇後?”
弗蘭茨沒有回答,隻是在默默地泡茶。
“為什麼?!那個惡毒的女人!”索菲夫人此時已經氣得咬牙切齒了。
“我也沒有證據,但是這件事很不尋常。我做的事情絕大多數都是以父親的名義做的,他們要報複要針對也應該去找父親才對。可對方偏偏找上我,而且是在關注度最高的時候才散播這條謠言,可謂是處心積慮。”
平時對於弗蘭茨大公個人的關注度並不高,一旦政府采取強硬手段很容易將其消弭於無形,但此時不同,整個國家處於一種在勝利之後對英雄人物的狂熱崇拜之中。
“而且那些細節,宮外的人很難如此清楚。如果是國家級彆的構陷,那麼消息早就傳到國外了。可就連奧地利的死敵,法國人的報紙上都沒刊登這條消息,這就絕不可能是某國的行動。”
“可那個賤人並沒有孩子,奧地利的皇位更不可能讓皇後繼承,她這樣做又有何意義呢?”索菲夫人對此疑惑不解。
“母親,您知道葉卡捷琳娜大帝的故事嗎?”
“弗蘭茨,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