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空氣則要緊張得多。
如果說安娜皇後是喜歡裝無辜的白蓮花,那麼索菲夫人就是極為強勢的黑牡丹。
安娜皇後出身於偏安一隅的薩伏尹王室,而索菲夫人則是出身於高貴的維爾特巴赫家族。
安娜皇後是一位美人,即使已經三十六歲,依然是珠圓玉潤,性格柔弱的她顯得十分柔媚。
索菲夫人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美人,隻是眉宇間有一股英氣壓得周圍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之前聽了格蘭朵夫人的彙報,索菲夫人已經動了殺心,不過她還需要最後的確認,畢竟就算再怎麼不受待見,一位皇後的死也不可能不聲不響。
然而安娜皇後頻頻喝水的動作,卻在無意中救了她自己。因為這種小動作在索菲夫人的眼裡是她在掩飾自己的緊張。
“我看皇後殿下的臉色似乎不太好,也許是有什麼東西藏著掖著很難受,不如我替你來保管吧。”索菲夫人直接開門見山,向皇後索要那封信。
索菲夫人其實根本不在乎那種東西,因為自己的丈夫雖然有千般不好萬般不是,但卻是一個會無條件相信她的人。
現在索菲夫人要做的,其實是看看皇後會不會用這封信來要挾自己,還是用它來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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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後者,那麼一個鼠目寸光的女人不值得冒風險把她除掉,但如果是前者,那麼索菲夫人不會把一個會威脅到自己家庭女人留在世上。
“隻要拿出來就能好受些嗎?”
“當然,我相信有些東西有些事與您無關,您隻是受了一些人的蒙蔽而已。您完全可以相信我,畢竟我們可是一家人啊。”
索菲夫人很高興安娜皇後選擇了後者,畢竟她也不想讓事情鬨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安娜皇後拿出一封信放在桌上,其實這讓她考慮了很久,是否要把自己的保命符交出去。但她看到寢宮周圍的禁軍已經換成了新的麵孔之時,她就明白這並不是什麼保命符,而是一張催命符。
正當索菲夫人準備將信取走的時候,安娜皇後的手按住了信的另一端。
“您保證?”
“我保證。”索菲夫人拿過信,轉身交給了許塞爾伯爵。
“皇後殿下,祝您身體健康,讓我們忘掉那些不好的回憶吧。”索菲夫人舉起了酒杯。
另一邊。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的妻子和我的老婆似乎正在打架。”
“我可憐的哥哥啊,那不可能!”
“我愚蠢的弟弟啊,我雖然身體不行,但是我的第六感遠超常人。我的判斷不可能有錯。”
“我可憐的哥哥啊,我老婆天下無敵,隻有她打彆人,怎麼可能會有人和她打架呢?”
弗蘭茨·卡爾大公說著,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的後背,上麵有很多抓痕,還有鞭打過的痕跡。
“她之前每天晚上都打我,最近幾年才好一些。”
“如果你繼續炫耀你的生活,我就命人將你的酒全換成水,並且下令任何人不得為你酒。”
“好的哥哥,我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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