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也納,美泉宮。
弗蘭茨還在欣賞著自己設計的聖誕裝,今年皇宮之中很難得地添了一批年輕漂亮的小姐姐。
自己這邊倒是又多了一個侍從官波爾多少校,一個典型的奧地利貴族,有些神經質,他來的第一天就要搜阿佳妮的身。
結果可想而知
阿佳妮小姐還是像往常一樣準備去找弗蘭茨大公彙報工作(閒聊),然而走到門口時卻被人攔住了,是一些生麵孔,幾個衛士雖然人高馬大,但是一看就知道是鄉下來的小貴族。
因為他們似乎沒見過阿佳妮這種女人,那種掩飾不住的垂涎讓她覺得好笑。
“你你什麼人,見弗蘭茨大公可有索菲夫人或者是波爾多少校的手令。”其中一名衛士說道,不過舌頭有些不自主地打結。
這其實也是一種本能,畢竟在遠古時期,漂亮的女人大多是首領的私人財產,普通人是不敢有想法的,因為有想法的多半都被“首領”殺死了,或者殺死了“首領”自己成為首領。
所以男性在見到漂亮女性的時候心跳加速腎上腺素分泌增多,不一定是一種愛的體現,也有可能是刻在基因裡的危機感。
“真是忠實可靠!”阿佳妮故意輕佻地笑了笑。
“我和你們的波爾多少校一樣都是索菲夫人指派給弗蘭茨大公的侍從官。大公之前派給我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大公讓我一回來就向他報告。我可以進去嗎?先生們。”
阿佳妮直接將鍋丟給了弗蘭茨,說是弗蘭茨要見自己,這些低級衛士是不敢過問弗蘭茨大公的事情的,也不敢阻攔和自己頂頭上司平級的侍從官的,更何況對方是個如此漂亮的女人。
兩名衛士很識趣地將路讓開,並且行了一個十分標準的軍禮。
阿佳妮似乎是被逗笑了,美人一笑也讓兩名衛士覺得如沐春風。但實際上她隻是故意做出這種平易近人的姿態而已,因為她本能地感覺似乎有麻煩要找上自己。
可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大喊一聲。
“站住。”
一個瘦高個快步跑了過來。
“該死!你們這群蠢貨!你們放她進去為什麼不搜身?”
瘦高個憤怒地吼道,口水幾乎要噴到衛士們的臉上。兩名衛士一副十分懼怕的樣子,阿佳妮知道這位應該就是所謂的“波爾多少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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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弗蘭茨的侍從官,卻不知道這位波爾多少校的到來,恐怕是索菲夫人有意安排的,畢竟之前那位帕裡什上尉對自己迷戀得不行。
看來是索菲夫人害怕自己在弗蘭茨身邊的權勢過重,故意派人來自己搗亂的,這樣就不能拉攏這位少校先生了,當然也不能把他欺負得太慘,否則又會有新人被派來。
阿佳妮打定主意之後說道。
“您就是波爾多少校吧?是我讓他們放我進去的。”
這一次阿佳妮沒有拿弗蘭茨來壓人,是因為她要拉攏這兩個衛士,至少要做出一副和他們是“一夥兒的”的樣子。
兩名衛士自然不會知道這後麵的深層意思,隻是覺得對方人美心善。兩人都暗下決心決定以身相許,啊不,是肝腦塗地、粉身碎骨
“你是誰?!你有什麼權利讓我的手下放行?這是弗蘭茨大公的房間!你要進去做什麼?你是不是有陰謀?身上有沒有武器?!”
波爾多一通噴發式問話,還好阿佳妮之前已經看到對方的行為模式,提前拿出了扇子抵擋,才免遭飛沫攻擊,隻可惜那柄上好的象牙骨扇是不能要了。
“我是弗蘭茨大公的侍從官,負責大公的生活起居,自然有權利進入大公的房間。”
阿佳妮說得不卑不亢,但是語調故意提高了三分,她還是希望弗蘭茨來解局。
“你怎麼證明你的身份?”
波爾多繞著阿佳妮踱步,想要看出些什麼端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