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還在進行,而中間的舞蹈表演也讓眼前的一眾人看的津津有味。
當然,不合群的弗裡德裡希此時正在對著自己麵前的烤駱駝發愁。他萬萬沒想到阿拉伯人居然將一整隻駱駝搬了上來。
實際上這並不是阿曼人通常的吃法,但是耐不住隨行的奧地利官員特意要求弗裡德裡希大公必須有一份單獨的食物
於是乎一整隻燒好的駱駝就被擺在了弗裡德裡希的眼前,他手裡拿著刀、叉有些無力地看著眼前的“美味佳肴”。
剛才的各種椰棗,以及餡餅已經快給這位來自歐洲大陸的貴客吃吐了。
同樣作陪的阿曼官員也要求奧地利客人不能上酒,因為這是對神聖蘇丹的冒犯。
沒有酒而眼前的美味又不太合口味,弗裡德裡希的興致自然不高。隻不過一陣悠揚的樂曲響起,他不禁張大了下巴,就快到嘴的駱駝肉也掉在了地上。
雖然那些麵覆薄紗,衣著清涼,身材婀娜的舞姬並不能引起這位血氣方剛的年輕貴胃半點興趣,但此時上台一身紫色舞裝的女子雙眼卻如同鬼魅一般有一種攝人心魄的力量。
弗裡德裡希隻看了一眼便癡了,卻讓一旁的賽義德眉頭緊皺。
隻見那紫衣舞姬腰如靈蛇一般舞動,人們很難將豐腴和纖細組合到一起,而眼前的女子剛好做到了。
魅惑卻不失風雅,還帶著一些異域風情,尤其是眼神中那一絲桀驁不馴的氣質,這非常符合這位奧地利王子的胃口。
一曲舞罷,那位紫衣舞姬便走向了他所在的方向,結果當然是被數把槍指著。
弗裡德裡希畢竟有著皇室成員與海軍元帥的雙重身份加持,所以其安保工作當然是十分嚴密的。
舞女的異常舉動立刻引起了奧地利方麵的警覺,當護衛這邊一有動作後,立刻就從甲板下麵跑出了成隊的海軍陸戰隊士兵。
賽義德這邊倒是想反抗一下,但是他立刻就意識到這種做法和作死無異。
弗裡德裡希開口了,但並不是讓手下們將槍放下,而是對著舞女提問。
“你叫什麼名字?”
還沒等翻譯說話,對方便用德語開口了。
“我叫絲內卡,阿曼的公主,您未來的妻子。”絲內卡公主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恭敬地行禮。
雖說是簡單的動作和簡短的話語,但是卻有一種驚豔之感。
“這便是我的女兒絲內卡,我的心頭肉,但是為了兩國和兩個家族的和平與友好,我願意將她獻給您。”
第二天弗裡德裡希便將絲內卡公主帶到了巴加莫約,此時的總督本尼·厄爾賓不知道該如何向這位大公解釋。
為了更好更快地控製坦桑尼亞,尼爾賓選擇扶植自己的兄弟,當然這也是出於私心,結果對方翅膀硬了之後卻反過來打起了巴加莫約的主意。
當然如果他的兄弟隻中意巴加莫約,說不定此時本尼·厄爾賓已經和其同流合汙了。
但現實是他的黑人兄弟想連他這個大哥一塊乾掉,畢竟厄爾賓才是老酋長指定的繼承人。
不過這對於弗裡德裡希和弗蘭茨來說都不重要,後者隻是需要一個代理人,而前者此時隻想在自己的未婚妻麵前炫耀一下武力。
弗裡德裡希非常喜歡眼前這個絲內卡公主,她不僅漂亮,甚至還擅長討論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