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時原本是大英帝國打入歐洲大陸的一根楔子,但是由於一隻螞蟻的活躍,這根楔子被拔除,更是讓大英帝國在外交上處在了前所未有的被動境地。
有利於大英帝國的外交環境一去不複返,之後英國參與每一次外交事件幾乎都是一次災難。
包括此時的反帝同盟,己方的不敗之將統帥的不敗之兵出師不利,到現在還下落不明。
法國人倒是很賣力,但是他們的大東方艦隊背刺英國的新地中海艦隊也是不爭的事實。
至於波蘭、塞爾維亞、奧斯曼三國則是渺無音訊。英國外交部已經派人去敦促三國儘快參戰了。
丘拜斯·蘭德爾回到巴黎之後將英國人的話和英國人的態度告訴了丹·吉拉。
這位國民報派的新領袖,此時法蘭西第二共和國的實際首腦立刻就得出了一個結論法蘭西的誠意還不夠,不足以打動英國人。
於是乎他立刻通過國會向各個戰區下達了快速取勝的命令。
不過他自然不會說是要讓英國人看到自己的價值,而是說要打出法蘭西民族的風采,要體現出新製度相較於舊製度的優越性。
比利時,布魯塞爾。
亨利·阿爾塞納緩緩放下手中精美的禦用瓷器,然後將巴黎傳來的最新命令揉成了一團,隨意丟在一邊。
“將軍閣下,這可是國會的命令。”
一旁的副官連忙撿起來說道。
“國會裡那些白癡有幾個懂軍事?那些所謂的將軍又有幾個上過軍校?我為什麼要聽他們的命令?”
亨利·阿爾塞納一連串的問題說得廳中的副官和參謀們啞口無言。
他很滿意眾人的表情,然後自問自答地說道。
“我才是戰場的最高指揮官,我很清楚沒人比我更清楚如何才能取得勝利。
一名合格的將軍他唯一的職責就是勝利,而不是巴結那些愚蠢的上級和可笑的政客。”
亨利·阿爾塞納靠坐在椅子上,然後斜睨著眾人。
“而你們隻需要服從。”
“遵命!長官!”
亨利·阿爾塞納手下的軍官們對他還是很佩服的,因為在此時法蘭西的五路大軍之中,隻有他們的損失最小取得的勝利卻最多。
“報告一下最新戰況。”
“是,將軍閣下。昨天奧多爾將軍在爾德河大敗荷蘭的安特衛普軍團,現在應該已經進入根特城了,我們收複東佛蘭德省已經指日可待了。”
又一名參謀站了出來,他的臉色不太好。
“德意誌邦聯的軍隊從多個方向入侵,梅迪斯將軍已經先後打退了敵方九次進攻”
亨利·阿爾塞納則是不以為意的樣子。
“我布置的五道防線,他們突破了幾道?”
參謀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說道。
“目前一道還沒有。”
“那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可德意誌聯軍的數量至少是我們的三倍,您又分出一半兵力讓奧爾多將軍去進攻荷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