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法蘭克福國民議會的決定,奧地利帝國的大臣們要比弗蘭茨這個皇帝憤怒得多。
尤其是圖拉爾伯爵和費利克斯·施瓦岑貝格親王,兩位曾經的德意誌民族主義者頭目此時恨不得能把那些打著民族主義大旗的家夥全部送進地獄。
更沒人將德意誌邦聯的烏合之眾們放在眼裡,在他們眼中那些雜牌軍根本不值一提,對於國民議會宣稱的70萬大軍更是嗤之以鼻。
“70萬人?70萬條喪家之犬罷了!有家不敢回的廢物,憑什麼挑戰帝國的權威?
我們可以讓意大利兵團北上,再配合薩爾茨堡的部隊足夠解決那些自以為是的家夥了。”
圖拉爾伯爵說話比較直白並沒有多想,一旁的施瓦岑貝格親王冷笑道。
“70萬?他們哪來的70萬人!在法蘭克福那個小地方真有70萬頭豬,那麼我們根本就不用打。守上幾個月,他們就隻能吃土了。
他們能有自己吹噓的一半兵力就不錯了,不過這對於我們奧地利帝國來說是個機會。
我們應該讓那些作壁上觀的諸侯們看看背叛者的下場。我國應該立刻停止對德意誌諸邦的糧食援助,停止和他們的貿易往來。
再和俄國簽訂協議,讓其不向德意誌地區輸送糧食等必需品。”
圖拉爾伯爵一點也不喜歡這個說話同樣直白的新首相,他立刻反駁道。
“首相大人,您覺得俄國人的節操比英國人強多少嗎?那些唯利是圖的家夥怎麼可能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俄國人一直都想向西擴展影響力,我們不能給俄國人這個機會!”
“俄國人不過是一群唯利是圖的家夥,所以我們隻要給他們許以一些好處就可以了。”
施瓦岑貝格親王說得不慌不忙,但是圖拉爾伯爵的怒火卻再次被點燃。
“好處?俄國人那麼貪婪,我們要犧牲多少才能換來俄國人的承諾?”
“伯爵先生,我什麼時候說需要我國做出犧牲了?”
“你說什麼?你是說
施瓦岑貝格親王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
“沒錯,我們可以將奧斯曼帝國的土地許給他們,反正對俄國人來說無論從巴爾乾,還是安納托利亞高原,隻要能到君士坦丁堡就可以。”
這一次圖拉爾伯爵無言以對了,不過在弗蘭茨看來親王閣下對於政治還缺乏經驗。
俄國人垂涎德意誌地區的市場已經很久了,但奧斯曼帝國的土地他們也不會放棄,最後俄國人大概率會選擇全都要,一麵假意接受條件尋求奧地利的支持,一麵進入德意誌市場。
對於弗蘭茨來說最合理的辦法是快速結束內亂,重啟貿易壁壘將俄國人拒之門外。
由於奧地利帝國的傳統,外加近期得出的實戰經驗,他們覺得防守更有利於奧地利帝國。
施瓦岑貝格親王並不是單純的政治家,他之前一直擔任拉德茨基元帥的副手,實際上是一位資深參謀,所以對戰爭有著相當強的話語權。
其他大臣對於戰爭的事情插不上什麼話,但是可以保證部門的正常運作完全有能力應付接下來的戰爭。
奧地利帝國的經濟恢複很快,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布拉格的叛亂根本就沒出布拉格城,自然就不會影響到周邊的省份。
塔菲家族雖然也出資組建了地方衛隊,但是摩拉維亞並沒有發生叛亂,塔菲的父親自然也就沒有在戰鬥中被人打斷腿。
加利西亞有施塔迪翁伯爵鎮守,而且那些剛剛在奧地利帝國分得了土地的難民們正對著這個帝國有著無比堅定的信仰。
1848年加利西亞並沒有受到風暴的波及,反而在高速發展中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