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泉宮,弗蘭茨書房。
阿佳妮將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放在弗蘭茨的桌子上。
“這是什麼?”
“所羅門·羅斯柴爾德先生的賄金,如果我不收他點東西,那麼精明的人又怎麼會相信我說的。”
弗蘭茨點了點頭,然後又注意到阿佳妮似乎換了新的耳墜。
“那是什麼?”
阿佳妮哼了一聲。
“小氣!”
然後就把耳墜解了下來,放在信封上麵。
弗蘭茨將耳墜收進一個精致的盒子裡,蓋上蓋子之後又鄭重其事地遞給阿佳妮。
“這是我送你的。”
阿佳妮打開盒子,又將耳墜重新戴上。
“臭小子,幾天不見,還會哄人兒了。”
說著便繞過桌子,直接坐在了弗蘭茨的腿上。
“你是在調戲我嗎?”
“沒有,隻是覺得你帶著所羅門送的贓物不太好,我再送伱一次而已。”弗蘭茨回答道。
“你還太嫩。”阿佳妮故意在弗蘭茨耳邊說道。
就當弗蘭茨以為對方的調戲已經結束的時候,阿佳妮將手中的錢包晃了晃。
弗蘭茨一把將其奪了過來。
“你這小偷小摸的習慣,什麼時候能改一改?”
“為什麼要改?這可是一項生存技能!”阿佳妮反駁道。
“你是貴族出身吧?還用學這個?”弗蘭茨有些疑惑地問道。
“現在不是成了流亡貴族嗎?”阿佳妮有些怨念地說道。
“你想要個爵位嗎?我可以幫你。”
“不想。”
“好吧,股市的收益如何?”
“15左右。”
“好少。”
“不少了,這可是數百萬弗羅林,可以抵得上一個小國半年的收入了。”
阿佳妮在弗蘭茨身邊已經數次刷新了,自己對金錢的認知,她以前覺得高利貸商人是最賺錢的行業,而那些國王皇帝往往是要舉債度日。
現在一看,還是上位者賺錢容易啊。那些位高權重的人舉債舉動並不一定是沒錢的體現,但欲壑難填是肯定的了。
就像眼前這個小家夥,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滿足,可想來也是,比起弗蘭茨的夢想,那些錢確實微不足道。
隻不過那夢想太過虛幻,阿佳妮至今都不清楚弗蘭茨是在開玩笑,還是真想那麼做。
“塞默林鐵路的建設方案如何?通過了嗎?”弗蘭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