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正是因為奧地利軍隊收走塞浦路斯守軍的裝備,才導致後者麵對法國人時毫無抵抗之力。
但話又說回來,如果英國人能安分一點,法國人就不會收到奧地利軍提前撤離的準確情報。
“fuck!”
對於這種各執一詞且無法證實的說法,阿爾伯特親王隻能用英國國粹來表達心中的憤慨。
他很想下令封鎖土倫港,讓法國人好好領教一下大英帝國的厲害。但無奈形勢比人強,在已經得罪奧地利和俄國的情況下,阿爾伯特親王必須爭取法國人,至少不能讓其倒向敵對一方。
發泄完心中的憤慨,阿爾伯特親王迅速冷靜下來開始向內閣成員問詢對策。
這正是一位優秀政治家所應該具有的品質,隻不過此時英國內閣成員的思維模式都差不多。
“奧地利人和俄國人憑什麼剝奪我們的正當權利?”
這句話代表了絕大多數英國高層的心聲,拋開事實不談,英國人確實有權利這樣理直氣壯地質問。
如果是意誌不堅之人被這樣反複質問,真有可能會自我懷疑、自我否定、進而認可對方的意見。
隻不過安德烈·烏瓦羅夫和施瓦岑貝格親王都是意誌堅定之人,他們的回複也很統一。
“奧斯曼人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談權利?”
兩位英國大使又拋出了幾乎相同的理論來反駁奧地利和俄國。
“平等?你憑什麼認為戰敗國和戰勝國是平等的?那我們士兵豈不是白白犧牲了?”
“笑話!輸家憑什麼指使贏家?你是在侮辱我們嗎?”
施瓦岑貝格親王和安德烈·烏瓦羅夫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強硬,而且這兩位都是行動派。
奧斯曼帝國東西兩線戰火重燃,希臘、埃及、塞爾維亞也趁機跟上,群雄逐鹿的局麵再次上演。
不過俄軍推進的非常不順利,占領區也由於之前的殺燒搶掠而變得極不穩定。
俄軍的軍紀和後勤一直都是大問題,俄國士兵的服役期長達25年,他們缺乏足夠的訓練,同時也缺乏足夠的補給。
再加上宗教原因,俄軍在占領區的行為已經無法用擬人來形容了。而且這種殘暴是不分良民和暴民的,在某種意義上真正達到了所謂的“人人平等”。
這種殘暴在短期內可以帶來一個相對穩定的秩序,然而人的承受能力都有一個臨界值,一旦超過要麼爆發,要麼崩潰。
不管是哪一種結果,俄國的占領區內都是一片混亂。在見識過俄軍的殘暴之後,奧斯曼人也提起了為數不多的勇氣。
尼古拉一世並不是不知道俄軍的補給能力差,更試圖改變這一現狀,隻不過想和做是兩碼事。
俄軍漫長的補給線在國內國外叛亂分子的打擊下顯得異常脆弱,安納托利亞高原的地形複雜,山穀河流縱橫交錯補給太過困難。
俄軍的高層們也想過海運,但此時奧斯曼帝國海軍並未消失,他們未必能戰勝俄國黑海艦隊,但是襲擊補給艦隊卻不成問題。
至於所謂的艦隊護航,海戰最忌分兵,在雙方戰鬥力接近的情況下,分出一支艦隊去給補給船隊護航很容易賠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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