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蘇丹完全是窮鄉僻壤更有野蠻的部落不時便發生叛亂,真要投資恐怕連收回成本都夠嗆。
“我們發現了黃金、還有白銀,我隻告訴我最信任的朋友。”
阿裡笑著說道,他相信黃金、白銀對歐洲人有著無窮無儘的魔力。
弗蘭茨抬頭看向默罕默德·阿裡,後者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不過在弗蘭茨的記憶中,蘇丹地區的黃金和白銀似乎是在一戰或者二戰時期由英國人發現的,但卻沒有進行大規模掠奪性開采才有了今天蘇丹的采金業。
金、銀采集業卻是可以快速回本的生意,隻不過在南蘇丹地區運輸大概率要走尼羅河,這些金、銀能不能運出埃及都是個問題。
而且所謂的金、銀礦是真是假,弗蘭茨也沒法斷定。眼前這位梟雄最擅長的就是空手套白狼,弗蘭茨不得不防一手。
退一萬步講,那麼貪婪的英國人都沒直接進行掠奪式開采,那大概率是有些特殊問題在裡麵。
不過蘇丹南部靠近奧地利帝國的中非殖民地,借著這個機會進行滲透倒不是不可以。
現在的非洲還處於跑馬圈地階段,那些攔路的土著國家並不是問題,隻要能和其他列強達成一致意見就行。
弗蘭茨搖了搖頭,意思很明顯那就是阿裡的籌碼還不夠。
“我請求您的支持是因為我覺得奧地利帝國需要我們,我們也願意做奧地利帝國最好的朋友。
但這不代表我們不能找法國人、英國人、俄國人做朋友!”
不愧是一代梟雄居然敢當麵威脅弗蘭茨,隻不過弗蘭茨很清楚埃及能求助的國家不多,而此時向俄國求助和向奧地利求助根本沒區彆。
弗蘭茨發出一聲冷笑,明顯是對默罕默德·阿裡的話不屑一顧。
後者此時已經握緊了手中的刀叉,隻不過兩者相距近三十米,再加上滿屋子的護衛、侍者,他就算恢複年輕也不可能傷到前者半分毫毛。
默罕默德·阿裡迅速恢複了冷靜,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
“是我冒昧了,人老了也糊塗,這杯酒我敬您。”
說完他便拿起酒杯一飲而儘,完全不顧所謂的教義。
確實有兩把刷子,直接開始裝瘋賣傻了。
弗蘭茨拿起酒杯遙敬了一下,然後一飲而儘。其實通常來說貴族是要講禮儀的,喝酒不該一飲而儘。
但這種所謂的規矩根本不能束縛君王,再說一飲而儘也顯得豪氣一些,他怎麼可能真讓人壓自己一頭。
而且此時要是啜上一小口那大概率會被當成娘炮又或是瞧不起對方。
“老帕夏,您的話是代表您,還是奧斯曼帝國,抑或是?”
阿裡自然能聽出其中的意思立刻回答道。
“我,也代表我的整個家族!”
弗蘭茨點了點頭,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繼續說道。
“我覺得外約旦地區是您此時能擴張的極限。”
“為什麼!”阿裡不甘地問道,其實他心中早就清楚,之前說的不過是為了討價還價。
雙方都是聰明人,但弗蘭茨還是要說出來。
“貴國實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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