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斑老師不共戴天!”
......
約定的時間一到,一身便衣的斑就準時踏入死亡森林之中,連鐮刀和團扇都沒拿。
很明顯,從一開始,他就沒把這群崽子放在心上。
不過既然是欺負小孩,斑當然是不會用出全力的,他含著笑,期待著這幫熊孩子,能給他什麼樣的驚喜。
死亡森林之中寂靜無聲,小崽子們根本察覺不到他的到來,隻除了日向琴真和幾個感知忍者。
在他們的實時轉播下,眾人得以知曉斑的動態。
學生們事先設下的第一道防線,就是各種陷阱。
斑俯下身,仔細琢磨了一下,還算滿意的評價道:
“手法不錯。”
但他很快冷笑出來:
“這種小伎倆,也都是我教的,還想拿來坑我?”
說罷,他輕鬆跨過陷阱,幾枚手裡劍隨手丟過去,直接激起了起爆符,將陷阱全部炸成灰燼。
“媽媽媽媽媽呀!斑、斑老師!”
看著這衝天的火光,幾個膽子小的,差點沒被嚇到斷氣,是真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來來來來了!跑、跑吧?”
“一萬木葉幣!”
宇智波一真小聲嘀咕了一句,剛才還嚇到腿軟的學生,瞬間又有了勇氣。
在每人兩萬木葉幣的利誘下,第一批敢死小隊悍然上場。
當宇智波斑經過一處沼澤之時,隱藏在其中的霧隱村三人組悍然發動攻擊!
鬼燈朧月腿都要嚇軟了,手上倒是一點猶豫都沒有,扛起刀就劈了過去。
不隻是他,水無月凜和輝夜空蟬同樣悍然發動攻擊。
輝夜空蟬將脊骨處的骨頭抽出,製成白骨大刀,踩在一旁的凜製出的冰橋上,借力滑向看似毫無防備的斑。
腹背受敵的斑卻笑了笑,這笑倒不是在笑這群倒黴孩子不自量力,而是高興他們有勇氣麵對自己。
要是這點膽子都沒有的話,那就真的,永遠都彆畢業了。
啪的一聲,斑順手接住輝夜空蟬刺向他身後的手腕,接著就是一腳,將他狠狠踹飛出去,同時腳底下一點勁,避開鬼燈朧月揮來的忍刀。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鬼燈朧月深吸一口氣,想想那兩萬木葉幣,再想想這些年來自己受的苦,還有畢不了業,被人嘲笑的未來,乾脆狠下心直接動用水化之術,化身水牢束縛住斑!
“我抓住他了,雲隱村的快上啊!”
哪用得著他提醒,幾個會雷遁的飛速跑上來,抓準機會就要連鬼燈朧月帶宇智波斑,一塊電療伺候。
斑再次笑了一下,心裡有些感歎這些熊孩子的成長。
不過,如果隻是這樣的話,他是不會滿意的。
“火遁.豪火球之術!”
“啊啊啊啊好燙啊!”
斑一個火球拍下去,鬼燈朧月就差點全變成水蒸氣,他尖叫著變回原型,結果就被斑抓住丟出去,正好砸到襲擊者的手上,刷刷刷被電成焦炭。
不到一分鐘,第一批襲擊者全被斑全扁暈了,丟到一邊去。
“斑老師太強了!”
負責監察的日向琴真整個人都不好了,難得的失了態,驚恐的尖叫道:
“他在朝我們過來了!”
“不應該啊?不是所有痕跡都消除了嗎?”
稻荷瞪大眼睛,隨後狠狠瞪向一真:
“宇智波一真,到底還要多久?”
“快了快了,再乘五分鐘就好!”
剩下的人聽到這話,紛紛咬緊牙關,最終下定了決心:
“沒辦法了,一起上吧!”
宇智波美岐、鏡和稻荷組成第二批敢死隊,三雙血淋淋的寫輪眼分外詭譎,但斑卻是被氣笑了。
“哦,你們倒是膽大,竟敢用這雙眼睛看我。”
斑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額頭上卻是青筋暴起,兩隻手緊緊地握成了拳。
稻荷深吸一口氣,隨後她挑釁的一笑:
“族長大人,你要是敢欺負我們的話,扣著我們不讓我們畢業的話,我們回去告訴泉奈老師!”
不提泉奈還好,一提泉奈,斑徹底就炸了!
他瞬間開了狂暴狀態,三個小宇智波連出手的機會也沒有,直接就被打得昏厥。
稻荷這一句話,可以說是完全把斑的仇恨吸引了過來,但也讓某些前搖時間巨長的人,完成了準備工作。
“塵遁??原界剝離之術”
大野木額頭上滿是冷汗,塵遁快耗儘了他的查克拉和體力,先一步感知到危險的斑,本能的抱起三個小崽子,飛速閃到一邊。
“宇智波稻荷,你真的太狠了...”
大野木吐出一口冷氣,剛才,稻荷喊他用塵遁攻擊他們三個的時候,他心臟都快嚇停了。
但看得出來,這招還是很有效的。
最終,塵遁打偏在斑的腳邊,這吸引了他的注意,也確實成功逼得他向後退了一步。
再加上他手上背上正抓著三個宇智波,根本抽不出手,這不正是,搶鈴鐺的絕佳時刻嗎?
“趁現在!”
場上現在所有能動的人,有血繼的用血繼,沒血繼的用控製忍術,一時間,各種土遁、水遁、冰遁、嵐遁的,都向斑撲來,緊緊控製住他的腳步。
血條最厚的猿飛日斬,頂著所有攻擊,帶著所有人的希望,奮不顧身的衝上去抓鈴鐺。
“成了!”
眼看猴子的手就快抓住鈴鐺的瞬間,斑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任憑猴子向他撲來。
下一瞬,他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影分身?什麼時候!”
場上眾人全都看呆,下一瞬,斑的本體出現在他們身後,臉黑的不成樣子。
很明顯,剛才他們的小算計,成功惹怒了他。
隨後,就是一頓慘無人道的毆打。
“時間到了!”
忽然,宇智波一真衝到橫屍遍野的場地中央,在斑的麵前,他無懼無畏的大喊道:
“錢遁.千手柱間召喚術!”
“....什麼遁?”
斑都震驚了,可隨著一真的大喊,柱間果然出現在這裡。
隻見他踩在木龍的身上,看到他們,立刻跳下去,正好擋在斑的麵前。
斑的臉上真是肉眼可見的疑惑,他有些遲疑的問:
“柱間,你怎麼會來?”
打工皇帝柱間摸了摸頭,指了指一真,不好意思的說:
“我收了錢,不能不乾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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