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絮有些不敢動,因為對方翻了個身,一隻腳架在她的兩條腿上,一隻手從睡衣的紐扣中伸了進來。
揉麵?
男人!
你知道你的一條腿有多重嗎?
鐘絮試了試自己動動腿,感覺完全是使不上力氣。
啊~
原來書裡寫的同床共枕是這個樣子的,那我不要也罷,太沉重了。
再轉頭,應該是睡著了,但是手為什麼還會繼續在動。
“班長~”
“班長~”
輕輕叫了兩聲,對方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我行我素。
鐘絮有些無奈地看了看看不見的天花板:明天會起皮的吧,腿應該會麻的吧
實際上腿也並沒有麻,也沒有起皮。
這是鐘絮第二天早上醒來後第一個驚人的發現,因為她還是沒扛住睡意,最終還是睡了過去。
儘管如此,現在和昨天晚上睡的時候又有些不太一樣了。
自己好像被挾持了一樣。
鐘絮覺得自己的脖子被固定住了,為什麼不抱腰,為什麼一定錮住命運的咽喉,頭還對著自己。
自己腰好像也被人挾持了。
這種場麵就像極了犯罪片裡麵。
劫匪挾持人質,劫匪一隻手卡著人質的脖子,就這樣還不放心,還得拿一把手槍頂在腰間。
“不許動!”
這種情況,厲害的人就應該反手抓槍,以獲取自衛的權利,讓自己占據上風。
果然,有的人武器要是被繳獲了,就老實了,但有些人不會,他還要挑釁的動兩下,然後再撤軍。
解放自由的鐘絮雙手捂臉,要命了,這是什麼樣的一個早晨。
趕緊起床,回去換個衣服再來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曆練,鐘絮已經成長為一個專業的秘書了,從家裡換完衣服再次來到醫院的時候,中間也隻是經過了二十分鐘。
來的時候手上還提了早餐袋。
而薑政這時候剛剛起床,正在洗臉刷牙。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感覺自己的一隻手有股奶香,奇奇怪怪的一天。
“吃早餐吧~”
鐘絮把袋子打開,裡麵是白粥,還有小菜,還有馬蹄卷。
薑政歎了一口氣“可惜了,吃不到乾豆角蒸肉粉,紅薯餅、糖餃子、荷葉酥、蔥油粑粑了。”
“現在你隻能吃清淡的。”
鐘絮撇了撇嘴“要不然你就隻能天天住在醫院裡。”
“醫生剛剛來查房了嗎?”
薑政點點頭“今天在掛下水就好了。”
“我現在覺得舒服多了,也不疼了。”
“現在去吃個牛油火鍋都不在話下。”
鐘絮才不聽“你要是再來一次,我可以立馬找下一份工作去了。”
“嗐”
薑政啃了一口馬蹄卷,又喝了一口粥,感覺胃裡麵暖洋洋的“不至於,不至於,跟吃應該沒什麼關係。”
“應該是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