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幾日彆在城裡亂跑,府尹大人受傷,到處抓外邦探子呢。”
看在自己今日賺錢的份上,臨走時,夥計還不忘與任飛吩咐了一句,就大步離開。
告彆牙行夥計後,任飛將地契和眾人的賣身契都收了起來。
然後才帶著這群人,朝著城外走去。
緊接著,他對著眾人吩咐道“各位,都帶上你們的鋪蓋卷,趁著天色還好,都去本公子的屬地吧,我得在外城待上一日,或許兩三日,我會去屬地與大夥兒彙合,大長,你帶路。”
說完,任飛撇下所有人,獨自走進了外城的大街之上。
雖然自己有一座煤礦大山,但目前沒有啟動資金啊,所以,這一日,自己必須在城裡弄到錢。
不要太多,購建房安家之用就可以了。
想來想去,沒有彆的辦法,唯一可行的,那還是借助空間裡麵的物資。
朱大長一行看著任飛走後,將懷如霜和幾個女眷安排上車後,趕著車,就朝著任飛剛買的地盤而去。
任飛走進大街之後,首先就找了一家客棧。
付了一百文錢,住了下來。
進入客棧,任飛反手關上門,一閃身就進入到了空間之內。
然後在裡麵挑選了起來。
龍形擺件?不行,這玩意兒一現世,估計那位女帝陛下,就得將自己請進宮。
開山刀?不行,這玩意兒太驚世駭俗了,所用鋼材遠超這個世界的水平,解釋不清楚。
方便麵?大米?調料?燈?電筒?都不行,目前不適合。
於是任飛在房車裡麵一陣翻找,大多都搖了搖頭。
不是他慫,而是這些東西,要麼就是驚世駭俗,要麼就是目前不適合出去。
在自己毫無根基之前,懷璧其罪的道理他還是清楚的。
良久,突然,藥箱裡麵的藥品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裡麵那麼多的抗生素、消炎藥以及消毒用品,治療個外傷什麼的,完全不在話下啊。
“牙行夥計不是說,府尹大人受傷?不知道要不要緊,要不,自己做一回絕世神醫。”
說完,任飛拿著一個醫藥箱子,然後又在手套箱裡麵掏出化妝包,給自己畫上眉毛胡子黑痣之類的偽裝。
再給自己束了一個道士模樣的頭型。
閃身就出了空間,然後趁著時間還早,就走上了大街。
首先來到一個成衣鋪子,給自己弄了一套青色的道士服。
再去到一個書寫鋪子前麵,用一塊白布寫上“絕世神醫,專治疑難雜症,治不好不要錢”一篇大字,扛著就朝熱鬨的集市而去。
“咦,又來一神醫,不知道是不是騙子。”
“誰知道呢,這年頭,是個人都說自己是神醫,但府尹大人都快死了,還沒見真正的神醫來到。”
“這人可怪,不都是朝府衙而去嗎,怎麼他來此處?”
看來,牙行夥計消息是準確的。
任飛走進人群不久,就聽到了周圍的議論之聲。
這可是瞌睡送枕頭,自己走運了。
於是直直的朝著議論的人走了過去“二位公子,你們是說,府尹大人患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