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沒有理會帶刀的侍衛,而是抬腳就朝著馬車走了過去。
然後走到馬車的旁邊,大聲的拱手行禮說道。
“草民任飛,見過丞相江大人!”
任飛,聽到這個名字,江天壽的手立刻哆嗦了一下。
但馬上,他就又恢複了往日淡定的模樣。
心裡確是泛起了驚濤駭浪,之前隻是知道這個人,並未見過真人。
此刻見到,也讓他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任飛一眼。
心想,既然此人沒死,那麼死的人,就是賴三他們了。
如此一來,那個膽小如鼠的賴三,是否說出自己的秘密。
不對,賴三知道自己的事情不多,看來,事情還沒有敗露,但眼前此人,應該是知道自己要置他於死地。
於是開口說道“既然自稱草民,為何見到本官不跪?”
“嗬嗬,江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我見陛下和王爺都未曾跪下,難不成江大人覺得自己的身份,比之陛下,還要尊貴?”
江天壽聽完立刻就被噎住了。
“你哈哈哈,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子,要知道人狂必有禍啊!”
“嗬嗬,江大人,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包子!”
“人狂必有禍我懂,但無妄之災的話,我承受的起,也不怕有心人惦記不是!”
任飛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你特麼無緣無故要老子命,老子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嗬嗬,年輕人呐,還是好好打打自己的根基。”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你應該懂!”
江天壽眯眼一笑,然後對著任飛冷眼說道。
任飛聽完這句,心裡便豁然開朗了起來,看來,應該是自己拿出來的那些藥物,動了他的蛋糕了。
那眼前此人,究竟是想造反,還是彆國的探子。
如果是後者,那麼此人那就藏得太深了。
“懷璧其罪我懂,但有些人啊,貪念彆人的東西,到頭來的結果,不要被反殺才好!”
說完,任飛對著他拱手一行禮,轉身離去。
江天壽直直的看著任飛離去,卻又無能為力,他的手上,可一直捏著那張代表著權力的令牌。
或許權力比不過自己,但是自己也不可能當街就將其擊殺。
如果這樣的話,反而會弄巧成拙。
江天壽在馬車的坐墊上麵狠狠的來了一拳,然後對著隨從說道。
“回府!”
任飛看著馬車離去,嘴角露出了一絲勝利者的微笑。
你是丞相又如何,你如果不敢名目張膽的弄死我,那麼,日後的機會,就少了。
想到這兒他扭頭就回到了商鋪宅子裡麵。
與宋石等人交待一番過後,帶上老六趕著車就出了城門,朝著外城而去。
從內城到外城的這一段路程,任飛手裡可是一直捏著那把格洛克。
雖然任飛明裡與江天壽互相試探,並且也絲毫沒有給過他麵子。
與其說是試探,還不如說是第一次正麵的交鋒!
但此刻想起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此人還不是兔子,簡直就是一頭猛虎。
還好有驚無險,馬車順利的進入到了外城裡麵,不一會兒就回到了宅院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