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學了那麼幾句之乎者也之後,就看不上人家了。
總幻想著日後自己能夠像城裡的公子爺一般,過上上等的生活,眼前的這個村姑,哪裡配的上自己。
想到這兒,任飛沒有言語,而是拉起兩人就朝著客廳裡麵走去。
一邊走一邊喊道“翠花,去做飯,咱家二叔來了!”
說完,就將兩人按在了沙發上麵。
“二叔,花姑,這一路過來,你們受苦了!”
說完,又轉頭對著春蘭秋水喊道“愣著乾啥啊,去準備乾淨的衣裳,一會兒幫花姑收拾收拾。”
任老二和花姑兩人都是一臉的懵逼,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任飛,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再抬頭看著這個明亮的屋子,以及裡麵新奇的一切,兩人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一動都不敢動。
這時,懷如霜走了上來,他看著花姑看任飛的眼神,頓時就猜到了一個八九不離十。
心說這姑娘要麼就是貪念著自己的公子,要麼,那就是自己公子青梅竹馬的相好。
這一份眼神,完全不是一個姐姐妹妹看哥哥弟弟的眼神。
於是她也完全不嫌棄花姑身上臟兮兮的樣子,一把上前就拉住了花姑那臟兮兮的手。
“公子,這位花姑妹妹是?”
“額本公子的相好,你快帶他去洗洗吧。”
聽到任飛今日竟然破天荒的承認自己是他的相好,花姑心裡頓時就顫抖了一下。
心說難道任飛經曆過這一次的逃荒,變好了,可是他是如此的錦衣玉食,此刻的自己又如何能夠配的上人家。
懷如霜聽完點了點頭,見怪不怪的拉起花姑“姐姐,走吧,妹妹帶你去洗漱一番,這一路走來辛苦了。”
花姑轉頭看了一眼懷如霜,然後再看看自己這一身,心裡一股自卑的感覺一下子就升了起來。
但此刻的她也不敢說什麼,於是隻能跟隨著懷如霜,朝著一間屋子裡麵走去。
任飛見花姑走了之後,立刻就招來了老六“去,帶我二叔去洗一洗,放鬆放鬆,伺候好了,明白嗎?”
不是任飛嫌棄,這味兒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他們既然找到了自己,那麼肯定就能夠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
與其聊完再洗,何不如洗完再聊。
“臭小子,你是不是嫌棄我等,還未說話呢,洗什麼洗?”
“那個,二叔,遲早是要洗的,就聽話,一會兒給你打肘子!”
“什麼,大肘子?有酒麼?”
“有有有,有天底下,最好的酒!”
任飛翻著記憶,自己這位二叔也是可憐之人,一輩子碌碌無為,小時候就經常對著自己說,自己如果考上秀才了,就給他大肘子吃。
可直到逃荒,這位二叔都沒有吃上過大肘子。
“哈哈哈,我侄兒出息了啊,哈哈哈哈,走,洗洗!”
說完,任老二就跟著老六進入到了外麵的洗手間裡麵。
足足洗了半個時辰,任老二才被打扮得煥然一新的回到了大廳裡麵。
而桌子上麵,早已經擺上了一桌子的飯菜,等待著他。
“小混蛋,花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