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負責任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鬆手,大不了就這樣僵持著,你難受我也難受。”
說罷竟然主動伸手把她拉扯到了近前,段書雲看著那近在咫尺的臉頰,終於是忍不住抬手打了過去。
(`д′)ノ(`)3′)
“喂!你到底哪來的膽子威脅我,我可是元嬰修士,動動手指就能要了你小命,就不怕我惱羞成怒動手嗎?
還是說為了澀澀,什麼都不怕,連命丟了都無所謂?”
段書雲發現自己對待他實在是太溫柔了,好家夥都敢明目張膽威脅起來自己。
不答應就不放手?
真以為自己不能脫身嗎?
要不是怕給他扯斷......
【(??`′?)哎呦,一點都不疼。】
“(`′)ノ還敢威脅不?”段書雲抬手恐嚇道。
“( ̄)3 ̄)我不管、要不你就打死我,都答應做我老婆了,說話要算話,我這還有字據呢!”
“老婆,字據?什麼東西?”
當林恒給她展示胸膛上的那兩行字後,以及蓋得印章後,前者當即陷入沉默。
“雲姑娘我是真的喜歡你啊,一點不饞美色的那種喜歡!”
“一行書字一片情,行情何限字句中!情之切,愛之深甚至不能用言語來表達....”
烈女怕纏郎,淑女也同樣怕纏郎。
林恒拿捏住了她做事講原則,有始有終的性子,不然肯定不敢主動靠過去貼貼。
『(ノへ ̄、)誒呦,這到底是誰家養的顯眼包?搞得打也不是,罵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之前是抱大腿,現在是耍無賴...』
『之前我還當他是個活寶呢,現在看就是個特彆喜歡‘見縫插針’的顯眼包。』
段書雲表情很是無奈,伸手觸摸著他胸膛那兩行字,終究是歎了一口氣,美眸輕抬盯著他道:“浮生若夢,為歡幾何,我這一輩子見過形形色色的人,遇到你後褪去了形....”
她正感慨著,林恒卻突然插嘴了一句,“然後留下了色色?”
段書雲:<(`′)>
林恒:(′??x??`)閉嘴中
『誒!好不容易醞釀的情緒....我要說什麼來著?完了,腦子裡真剩下色色了!』
“你...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我就算對你負責,做你的道侶又怎麼樣呢?”
“你是皇族的人,有你自己的路要走,而我需要追尋文道先賢的腳步,去找尋他們遺留的器物。
我不能一直陪在你身邊,而你也不會一直圍在我身邊轉,又有多少人能經受得住長相廝守的苦?”
她表達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自己的路很遠,不可能圍著他轉。
男人都是移情很快的家夥,指不定新歡在身就把之前的人忘了。
【呀!?這是怕咱變心?】
【不過,這好像是有妥協的意思啊!】
“姑娘,你等一下。如果說,我是說如果....我幫你找全文道器物,你是不是就能答應做我道侶?”
“嗬!幫我找全?!你要是能找到一個,我都心甘情願跟了你。接著我剛剛的話,我雖然對你有些好感,但....”
段書雲正說著,林恒卻突然變出一個長木盒,打開後直接把裡麵的毛筆塞到了她手中。
“好了老婆,我現在累的動不了,你的機會來了!”
林恒鬆開手,緊繃的身子放鬆躺了下去,甚至直接把對她的稱呼都變了。
段書雲握著筆,一臉懵。
濃濃的文道大成氣息彌漫而出,甚至讓她的文玄聖體都為之震顫了下。
文道器物白玄筆?
(°°)不是,你來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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