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叔走上前,道“啊!原來是牛畜生和羊禽獸兩位兄弟,咱們不打不相識,來,乾了這茶,咱們以後就是朋友了。
馮必死怒喝道“無名之輩!怎敢侮辱‘陰陽二聖’!”
菅無生喝道“何必與他多說,一起出手,叫他橫屍就地,血濺當場!”
兩人各自挺了兵刃,向茶叔殺了過去!
茶叔雖然不欲與人爭鬥,但人家欺負上門,也沒有抱頭挨打的道理,舞著刀鞘與兩人鬥了起來,口裡說道“牛畜生、羊禽獸兩位兄弟,茶某並無惡意,隻想與你們兩位交個朋友,有話好好說,何必非要動手,快些把兵刃收了吧,免得傷了和氣。”
馮必死揮舞金劍,奮力狂攻,口裡叫道“羞辱陰陽二聖,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菅無生判官筆連點帶戳,攻勢甚急,口裡說道“不錯!死無葬身之地,死無葬身之地,死無葬身之地……”
“哇!牛畜生兄弟,你說話還自帶回音,是怎麼做到的?現在好像不是問這種問題的時候。”茶叔揮刀擋掉馮必死刺來的一記快劍,口裡喊道,“牛畜生、羊禽獸兩位兄弟,茶某沒有侮辱你們的意思,快快住手,莫要傷了和氣。”
“欺人太甚!死!”
“死,死,死……”
“牛畜生兄弟,你的回音越來越重了。”
茶叔見何繡衣紅雀文墨都站在一旁,沒一個上來幫忙的,不禁叫道“喂,茶某快要被人給打死了,你們三個都不來幫忙嗎?”
何繡衣含笑道“何秋衣讓我給你捎個口信,她說剛才射箭閃到胳膊了,沒法兒幫你,實在抱歉。哦,還有,還有,她還說兄弟之間要和睦相處,不要動不動就大打出手,會傷了和氣的。”
文墨捂著胸口說道“我被馮必死打了一掌,胸部隱隱作痛,感覺還有些喘不上氣,我很想幫忙,但是……很抱歉。”
紅雀道“他受傷了,我得照顧他。”
茶叔抽身向後躍開,道“不是吧,茶某隻是路過唉,怎麼倒成……”說未說完,陰陽二聖又殺了過來。
茶叔又與陰陽二聖過了百餘招,被纏得有些煩,以鞘代刀,使兩記快招分彆將二人擊退,順勢向後躍開,趁隙喝了口茶,道“狗子,你還要藏到什麼時候,快出來幫為師一把。”
王二狗從灌木叢中跳了出來,舞著手中單刀大叫道“你們兩個敗類膽子不小呀,居然敢找我師父鬥毆,活得不耐煩了嗎?”
茶叔一口茶水噴了出來,道“收徒不慎啊!”
柳蕙從樹後走出,道“原來你們兩個就是陰陽二聖,我飛天夜貓早就想會會你們了,隻是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今日能在這裡遇到你們,我真是太高興啦。”
馮必死提金劍向柳蕙一指,道“女娃子,挑釁陰陽二聖可是會死人的,你做好血濺當場的準備了嗎?”
無視馮必死的狠話,柳蕙道“我聽說你們一個貪財,一個好色,敢問好色的是哪一個?”
菅無生向自己一指,道“正是花爺我!”
柳蕙問道“你是瞎子嗎?”
菅無生一怔,道“花爺我目亮如雪,眸清似月,怎麼可能是瞎子!”
“你可不就是瞎子嘛。”柳蕙不緊不慢地說,“身為一個淫賊,應該隨心而動,逐色而行,這不是最基本的常識嗎?我飛天夜貓站在這裡,日月無光,山河失色,你居然無視我,去糾纏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你不是瞎子是什麼?你不但瞎,簡直瞎得我目不忍視!我要是你,早自剜雙目,投河自儘了!”
菅無生被堵得啞口無言。
馮必死哈哈大笑,道“你這女娃子倒是有趣。老黑,你去把她收了吧。”
柳蕙道“貪財的,你不用笑他,你比他還可笑!但凡還有點腦筋,把我擄走,賣到妓院裡去,一夜暴富不是夢,連這樣簡單易行的暴富方法你都想不到,你不是馮必死,你是自己笨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