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這才開始看著幾位副長老,眼神一副儒慕之情的看著,環視一圈後繼續道,“想當年,若不是阿塔族長,帶領我們出來,遇上了長老,以及在族長的賞識下,才有了今天的我。”
“這些年來的成長,多虧族人們不把我們當外人,一致將我們視為自己人,我才能在部落裡快速成長,紮根了下來。”
“這裡麵許多人的幫助,一點一滴我永遠都記在心裡,時刻銘記。”
安洛說的很是煽情,人群中特彆是阿塔族長紅了眼眶,似乎那些日子,是他們一生以來最不想回憶的噩夢吧。
而被恭維的族長,則是因為激動,其他族人則是一臉崇拜的眼神看著他。
他有多久沒有享受到這種恭維之情了,不枉費他一番心思。
對此,他繼續道“我希望這次參戰,希望長老跟隨我們一起作戰!這個要求不難吧?”
被人點名道姓了,李芸想裝死都不行,關於部落的生死,隻好接話了。
“嗯,說說你們的周密計劃!”
“計劃就是,我們領頭直接去對戰鳥部落的首領,若是實力不行,就像之前一樣,二比一的戰術合計對方一人,我們幾人主力,對戰鳥部落的族長,一旦他倒下,什麼事都好辦了。”
安洛自信滿滿的表示,畢竟他打探的消息,鳥部落這幾年隻顧著征戰,倒是沒有實力突破的消息。
所以,在人數上,他不覺得自己部落會輸給對方。
李芸也不是想打擊安洛,而是這明晃晃去送人頭,她有點心力交瘁啊,隻好往最壞的方向去做打算,潑冷水道。
“鳥族長的本事,僅次於騰,我去年與他切磋,勉強一戰!”
“我相信如今的鳥族長,應該不弱於他,嗯?安洛你覺得,我和你聯手,能贏過對方嗎?”
安洛一聽,無法保證,但是擔憂也不是辦法,這一戰必須的去,即便他們不出手,鳥部落遲早會找到他們。
總不能一直逃避下去吧!
他也沒有直麵回答,而是將目光看向族長方向。
“族長,這一年,我們沒少做準備,不是再打無準備的戰爭,長老的擔心不可避免,圖騰戰士們的隕落定然的,不然,我們隻能再次選擇逃離這裡,重新找個地方建立部落。”
這一年他們雖然過的比之前日子還好,這片地方,比起他們之前的地方,無論是凶獸數量,還是種植上,很適合生存。
看著洞穴裡,儲存的滿滿糧食,每個獸人都有著莫大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但是,他很清楚,一切都是建立在沒有鳥部落基礎上,他們可以無視周邊的危險,但是鳥部落的虎視眈眈,他無法做個縮頭烏龜,畢竟,在成長下去,他擔心事情不可控。
族長聽著兩人的較量,他抬手示意族人安靜,虔誠的看著巫師方向。
巫師明白,他來到眾人中間,隻見他手裡的龜殼就地一扔,嘴裡快速的詠頌著巫術。
隻見龜殼上麵龜裂開來,湧現出兩個大字,凶、吉!
就在龜字快速旋轉中,龜殼裂縫裡散發著淡淡的光暈,隻是漸漸的龜殼上滲透出絲絲血跡,血染了龜殼。
巫師突然猛地睜開眼!看著如此景象,麵露驚駭!
大凶!
族長此時也是警惕,眼裡露出疑惑。
“不易出征?”族長微弱的發問。
“嗯!”
巫師頂著眾人的注視下,微微的點頭。
他看到一片血煞之地,所有圖騰戰士沒有任何生還的氣息,不僅如此,每個人死法很是淒慘。
不僅分屍不說,還被折斷手腳,慢慢折磨,有的淪為野獸誘餌,有的則是淪為礦奴,女性則是淪為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