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頭頂上的禿鷲,為了響應號召,密密麻麻的的飛鳥在它身後跟著盤旋,一個個戰士隻覺得頭皮發麻,麵色發苦的看著頭頂的鳥兒們。
這麼多猛獸盯著,他們那裡還敢作妖啊。
糊塗山。
位於距離昆圖部落三座山峰外的一座大山,直線距離不過千米公裡,當然他們的翻過群山險峻,穿過無人路徑的荒草叢林裡。
很快,一群群戰士們,分批次開始尋找木牌。
賴老頭不解的問“你當真決定,淘汰的戰士,放棄培訓了?”
畢竟一個個都是最適合培養的年紀,放棄了就是太浪費了。
“當然不是,隻是驅趕下來,淪為普通的戰士而已,不過,他們要想得到資源,就得他們憑著實力說話了。”
“沒實力,自然就不配獲得優待。”
如今部落戰士們看似一鍋水在端著,但是代價越來越大,她需要挑出精英中的精英來刺激他們。
就這麼,一群人坐上龍貓的背上,在高中之上一同看望著,跑進森林裡的士兵們都在做什麼。
而另一隻禿鷲上,就背著小力和小黑,也在拿著獸皮,一個個附身了望森林裡的獸人們。
對於李芸這種獨特的培訓方式,賴老頭覺得蠻荒裡,不都是讓戰士們出去拚殺,然後提升實力的同時,才能淬體精血時轉換為淬體,最終,才能轉而成為提升蠻氣。
這才是蠻荒上最原始,也是最適合生存的一種生息方式。
想李芸這種批量式培訓的戰士,他隻覺得太浪費資源了。
罷了,一切都是命中緣定,他隻需看日後,就能分出勝負了。
相比起族殿裡訓練的戰士們,博蘇正在準備著下一趟遊行的貨物,整理著貨船上的東西。
而山穀裡,兵部忙得腳不沾地的打磨甲胄。
“哐當、哐當”
洞穴裡長年累月的滾燙火焰,充斥著整個洞穴裡,一個個戰士們在熱浪中汗流浹背的,捶打著一塊塊冶煉的精鐵。
繼明退下後,換成了齊兵負責此事。
荒原叢山峻嶺中,一個個戰士們渾身臟亂不堪,一個個大口大口的喘息,蹲坐一旁亂石堆上。
若是平時訓練,他們可不會,這麼費儘心思的被猛獸追著跑。
沒錯,這一夜他們驚心動魄的,不僅時不時被猛獸追擊,人數漸漸的分散後。
他們還得查找隱藏的木牌,都沒時間去管,那裡冒出的猛獸。
隻有天亮後,他們才掌握了方向,重新繼續尋找目標前行。
直到來到統一的糊塗山時,就看到大夥都一個個氣喘如牛,生無可戀的。
他們都彼此相互大笑起來,隻是乾裂的嘴巴和口舌發乾,無一不顯示他們狀態極其力竭。
而一直在糊塗山口處,等待戰士們抵達的格勒,臉色緊繃著,似乎想說什麼,但是他隻是緊抿了下唇,並沒有發出聲。
而在剛跑到此地的,雷三正巧依靠,在一個相對平坦的石塊上打算休息時,要是平時論武力值,他剛剛晉升起來的不到半年的人,肯定比不過在場的老者。
幸虧,這次比試就是考驗體力和運氣問題,他還好沒有太大的壓力。
“嘶···”
他的手打算放在一側上,石壁上的一處尖銳劃著他指尖,雖然不疼,他氣憤的掏手去拔是什麼東西時。
剛拿到手近處一看,這不就是令牌?
緊張的他立馬將令牌,往懷裡一藏,頭也不抬的起身往回跑。
“雷三,你走的那麼急乾嘛啊?不多休息會啊?”
雷三轉頭一看,是比他前麵到的阿力,他咧嘴笑道“阿力,我才剛剛晉升不久,還是趁早趕回去比較好,否則,我怕我的腳程趕不上趟。”
說罷,他朝著返回的路,拔腿就跑,和他做法的同樣的人,都是趕巧拿到了木牌,一個個興奮的開始往回奔。
李芸為了防止,格勒重兄弟情,特意安排劉威監守格勒的舉動,不許他有任何非分之舉。
而隱藏在深處的劉威,死死的鎖定著格勒,看著一次次差點衝動的格勒,他也緊張的唾罵道。
“都是什麼屁事!”
“就這,婆婆媽媽的性格,怎麼挑選的這貨?”
“看的都急死大爺我了!”
“回頭,不暴打他一頓,都不解恨!”
很快夜色開始漸漸暗沉,大批量的戰士們紛紛歸來,手裡都是拿著木牌,一一被一旁登記在冊的士兵們,既然有序的登記在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