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地藏境武者好多啊。”
小琥本以為自己晉升地藏境,高人一等了,直到看到這裡的伯部內,一抓一大把的同比次武者,他隻覺得臉上被人重重錘了一擊。
恍惚著,隻覺得他是不是在做夢。
“嗯,你要是看中那個人,去挑戰挑戰。”
李芸福至心靈的看著他一眼,眼裡的皎潔讓人莫名的一驚。
“小琥,好好觀摩觀摩,不要衝動。”
朝峰沉沉的一聲,打破了小琥眼裡的緊張感,他憨憨的低頭,不敢在直視李芸。
李芸帶著幾人離去後,一路上觀察者方圓百公裡的部族,對於他們小團隊的行走,若有打劫的,都成了刀下亡魂。
對於一路上的觀察和眺望,李芸每次都會停留最高山峰,張望每個部族的族運。
就發現了一個規律,擁有地藏境的部落,才有初步擁有彙聚族運的族氣。
隨著部落的地藏境越多,族運才漸漸顯化越發明顯,反之,竟是憑著一人,也不足以支撐不了部落的發展。
當然,她看懂了那些伯部的憤怒,顯然,上部晉升,分走了不僅僅是地域和人族的問題,最主要是的附庸的獸神,可是受到庇護的。
他們的強大與否,也牽連著族運的分割,若是部落越大,族運也越發強盛,若是伯部是主乾,自己手下的分支,奪走了自己身體的胳膊或者手臂,它能願意嗎?
這就是,為何伯部們,但凡下部誰敢壯大,他們就弄死的決定。
李芸心裡想到這個答案,內心隱隱不痛快了起來,自己部落奮鬥了半天,壯大之後附庸部落的族人,一旦氣運奪走。
自己部落的族運,怎麼凝聚?
自己說弄的一切,也不是為了給彆人做嫁衣,才如此奮鬥啊。
頓時渾身肆虐的殺意,滾滾襲來,不知何時,李芸渾身的殺意透著無情和冷漠,似乎以往的那麼暖陽如春的氣勢,隻是他們的臆想。
“芸芸,你怎麼了?”
陳安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熟悉的聲音,喚醒了李芸心中的嗜血殺意,她冰冷的雙目,冷靜的看著身後人。
陳安邪邪一笑道“怎麼,覺得我好看了?”
“你想色誘我?”
不知不覺間,氣勢緩緩下降的李芸,仿佛那尊殺神消散無蹤,朝峰和小琥對視一眼後,眼裡都有著無儘的寒意。
那種嗜血,如同鐵鏽斑的窒息感,讓他們胸悶的無法呼吸。
“你要是願意,我隨時等你招呼。”陳安很是大方,展示自己對她的愛意。
李芸看著眼前人,呲笑道“我不喜歡,比自己弱的。”
一擊重錘之下,陳安臉色難得陰沉了起來,他似乎覺得無關乎麵子,而是,他不願意相信眼前人,變得如此陌生。
李芸也沒管身後人如何思慮,繼續行走在山野間。
砰!
“走了,你還發呆乾嘛?”
小琥一擊錘在陳安的肩膀,喚醒還在冥思苦想的他,雖然他們也聽到她們的談話,若是換了常人,他還會慫恿他,霸王硬上弓。
但,李芸可是部落的神,誰也不敢得罪,他都不知道,陳安是不是眼瞎了。
若是一開始的仰望,到現在的忌憚,他也無形中,將李芸當成不可高攀的人看待了。
對於比自己強悍的雌性,他隻覺得此生,他隻找比自己弱的雌性就好。
“族長閉關,出來了啊。”
部落內,西邊一個房舍中,一個銀白頭發的老者,笑嗬嗬的說著。
“你真的看見,族長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