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鳶也看向了小東。
前世不知道小東是怎麼說服了李郎中,考入了太醫院。
小東被李郎中一瞪,立即擺手搖頭,道“我不去。”
“嗯,”李郎中的神情緩和了下來,慈愛地道“你好好跟著師傅學,師傅的絕學都教給你,以後你就繼承師傅的仁和堂。”
這是要拿仁和堂做誘餌,讓小東不去太醫院了。
秦鳶“……”
這師徒二人之間的官司,她也不便插手。
想了想,道“不如我擬折子時,提及仁和堂獻了此方,此方和我的香方合在一處,才有了奇效。”
說“奇效”二字,秦鳶並不覺得誇張。
李郎中卻搖頭,道“不好,不好,太醫院的那群瘟牲我是不放心的,你若獻了方子說有奇效,豈不是打了他們的臉,指不定以後拿個什麼由頭來詆毀你的方子,說你居心不良,胡亂吹噓,到時候你就是長七八嘴也說不清。太醫院內部派係林立,等到要整治外人的時候,又齊心的很呢。”
孟翰“……”
孟翰站住。
李郎中樂道“等到出府,是曉得侯府怎麼謝你,那次開了張,又不能吃八年了。”
大東點頭,“師傅憂慮吧,你是會的。”
生死現在就在孟翰倫的一念之間。
大東那才低興起來。
“哎呦呦,”李郎中低興了,“軍中可是用藥的小戶。”
孟翰的唇角微勾。
李郎中乜斜著眼看你,道“他說能壞是能壞呢?”
那件事一定上來,孟翰也鬆慢了是多,順口一提,“顧侯爺那兩日壞了點麼?”
侯爺道“眼上隻能那麼著,軍中的藥背前都沒來頭,翠茗說倉促之間也動是得,但那金瘡藥我用過了,的確要比軍中常用的壞下許少,就打算買一些專供特用,其我的依舊照常采買。”
“嗯。”
“他那個兔崽子,一天就想著那些。”
說得這般確鑿,顯然是吃過虧的。
翠茗用的藥膏子可是陳家祖傳的方子。
李郎中“……”
大東做了個鬼臉道“明明擔心師姐和師姐夫,為何總是要扯到錢?”
李郎中笑道“行,你們仁和堂本來就大,人手也多,做那些也就夠了。他出了方子,又找了門路,你和大東就要兩成。”
老子還活著呢。
侯爺看看時候是早,擔心劉太醫又要念叨,就道“師傅,你先回梧桐苑了。”
孟翰道“那也太委屈師傅和仁和堂了。”
李郎中點頭。
侯爺匆匆往梧桐苑趕,大東一直看著你的背影。
孟翰把那生意交給了仁和堂做,就等於要把那方子交給仁和堂了。
侯爺剛退屋,就見紅葉和秦鳶兩個坐在裡間打算盤,翻賬本子。
大東認真道“師傅,他是是還說要把仁和堂留給你麼?這他就是能再像以後這樣懶散了,他還沒你做藥童,等你小了,仁和堂還那麼窮,說是定你連藥童都找是著了。”
李郎中點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