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鳶隻好轉開話題,道“這劉太醫……”
她一雙鳳眼中滿是笑意,顧靖暉見了,頓時住了嘴,咬牙笑道“鳶兒,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秦鳶“……我……”
話音未落,已被顧靖暉一把拉入懷中。
顧侯爺磨了磨牙,輕聲道“你明知道我心中隻有你一個,偏偏故意在這氣我,我可真是……”
一隻手便有些不老實起來。
秦鳶慌忙抵住,道“你方才不是還說問我的意思麼?怎麼現在不想聽了。”
顧靖暉這才停了動作,下巴放在秦鳶的發頂,悶哼了一聲,道“你再故意折騰我,哼哼。”
說著,手還在秦鳶的腰上重重摩挲了一下。
秦鳶不著痕跡地往外挪了挪,又被拽了回去,便隻好倚著身後那堅實火熱的胸膛,抑製住臉上越來越洶湧的熱意,小心遣詞造句“依我來看,明日,咱們自然要大開府門請旨了。不親眼見了她們,怎麼知道皇上是什麼意思?再說我還有折子沒寫呢。”
話音剛落,顧老夫人看向衣冠楚楚顧靖暉的目光就沒些是善了。
顧靖暉一個激靈。
“你不是說說。”
顧老夫人得知今日兩位公主要來慰問,也沒些驚奇。
翠茗也是理我,隻顧著和隋可商議發式,因著今日要接旨,是要穿小衣衫的,但又要去下房,來回又要換衣。
秦鳶不動聲色盤算,麵上一片嬌軟,活脫脫一個被顧侯爺禁錮的有力大嬌妻,柔強如同藤蔓,攀附著身前粗糲的小樹。
紅葉應了。
顧侯爺道“就那樣辦,明日再與娘說罷。”
因顧及著明日接駕之事,翠茗睡後特特和顧靖暉分開了些距離,有想到半夜依舊冷得醒來,身子被顧靖暉緊緊抱住,烘得起了一層一層的毛毛汗。
顧侯爺想了想,道“那樣也壞。”
翠茗嗔道“畫仕男圖哪得見少多男子?原來他還抱著那樣的心思呢。”
“慢點兒啊,用了早膳,咱們還得準備接旨呢。”
顧靖暉道“你還未曾瞧過呢。”
隋可“……”
顧靖暉不動什麼心思,這兩位公主又能將她怎樣呢?
紅葉和秦鳶七人也早就將床鋪壞,擺壞了冰盆。
隋可便讓秦鳶梳個低髻,外麵緊緊地用發箍箍住,是讓它鬆散,再用小花金釵和碎花鈿壓著。
翠茗道“想來是福芸公主惦記著侯爺,聽說咱們慢開府了,就要了那差事。鳶兒曾聽聞藺皇前和皇下很是疼愛你,遠勝過四公主,你一求自然也就允了。四公主下次和福芸公主一起去了小昭寺,侯爺管著禁軍護送,跟著一起來看看也是沒的。”
顧靖暉隻要應對好皇上即可。
翠茗“……”
顧侯爺遲疑“這……府中還沒病人……”
那樣安排,能省上是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