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寶珠在眾小子們麵前好好展示了一番自個的馬術,引得幾個人連連拍手叫好。
秦恒眼睛都看得直了,顧寶珠便笑著兜搭他“你一定是平日裡騎得少了,我教你兩招保管你學的快。”
福哥兒道“姑姑不能偏心,也教教我們。”
秦恒原本還有些猶豫,見狀立即就答應了下來。
小東見顧寶珠一心圍著秦恒轉,也就歇了想去套近乎的心思。
幾人在練武場上玩樂了一下午,彼此都熟悉了不少。
顧寶珠和康哥兒約定,晚上看螢火蟲時叫上自己,秦恒在一旁道“你也要一起作詩麼?”
顧寶珠轉了轉眼珠,佯裝羞澀道“我這點詩才就不出來獻醜了,倒是聽聞你堂兄的詩作的極好。”
秦恒有些鬱悶地道“以前堂兄的詩也就比我好了那麼一點點,我爹都說他什麼都好,就是作詩上總差一口靈氣,最近得了機緣,一下子就極好了。不過我給你說個秘密,我堂兄的詩雖然好,卻比不上鬆山先生和我姐的,不信你今晚瞧好了。”
顧寶珠“……真是想不到呢……”
原來那個討厭的三嫂不僅僅人長得美,還作詩作的極好。
那今晚就更要去湊湊熱鬨。
顧寶珠在練武場上騎馬玩樂,早忘了今日肩負的重任,直到客人們都散了,顧十六來喚他們去用晚膳,顧寶珠才想起來,急道“完了,完了,我竟然忘了幫著嫂嫂送客了。”
秦恒安撫道“無妨的,我姐姐性子寬和,不會責罰你。”
顧寶珠翻了個白眼,道“我倒不是怕嫂子,我怕我娘和三哥罰我。”
怕什麼來什麼。
晚膳是在上房用的,熱熱鬨鬨地坐了兩桌。
小孩兒們一桌。
崔氏推說家裡有事,離不得人先回家了,秦祭酒和秦思遠都是被顧六爺留著要作詩的,在前廳和鬆山先生說得高興,也不過來。
顧靖暉便問“寶珠今日如何?”
顧寶珠可憐巴巴地看向秦鳶。
秦鳶忍住笑,沒開口,顧老夫人惱道“她也就老實了半日,幫著鳶兒招呼客人,還像那麼回事,下半日就開始發癲了,差點害的人家撞索的掉下去,又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就像是入了山裡的猢猻。”
顧寶珠羞惱的厲害,但也不敢出聲反駁。
顧靖暉沉思道“原來關禁閉三個月隻能管用三天半。”
顧寶珠急忙辯解“三哥這麼說我就過了,我今兒在教侄兒和客人們練馬,難道就不是在幫忙嗎?”
秦鳶笑道“下半日其實也沒有多少事,大家都顧著看戲,走的時候也是一家子一起走的,雖缺了寶珠,但也有金夫人和幾個嫂子幫忙,並未出差錯。”
顧老夫人的氣略略平了些,看見秦恒在這裡,到也不好多說她,就道“你做事怎麼想一出是一出,突然跑了也不給你嫂子說,大家都在看戲,等散了的時候才發現你不在,沒有要送客人的時候到慌慌張張找你這個主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