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望著麵前一男一女兩位修士。
他們的境界不高不低,皆是元嬰中期,但身上衣服胸口處皆繡著一朵白色蓮花。
顯然來自某個大門大派,否則不會有這種製式服裝,更不會穿在身上。
“……”
男女修士對望一眼,皆能看出對方眼中的殺意。
但,他們沒敢貿然出手。
因為能悄無聲息的來到身前,並悄無聲息的摧毀陣法,境界肯定遠在他們之上。
男修士神色閃爍,含笑抱拳道“李道友,在下白蓮樓趙豐,這位是我小師妹,不知李道友為何要毀掉在下陣法?”
龜龜小聲道“主人,白蓮樓是仙門百家中的一流宗門。其老祖宗是神橋境,現在還活著,我們是不是……”
“唰!”
葉凡心念一動,縛龍繩化作一道黑光穿過趙豐跟他小師妹的肚腹,將他們也串了起來。
神橋境老祖宗又如何?
我玉女觀殺的難道還少麼!
“李長生!!!”
“我父親可是白蓮樓的大長老,你竟敢對我出手,我父親絕對不會放過你!”
不同於趙豐的驚懼,他的小師妹咒罵出聲。
可身體完全不受控製,也無法調用靈氣,就連儲物戒指都無法打開,更彆提取出傳音玉簡求救了。
“下一個。”
葉凡言簡意賅。
龜龜歎息一聲。
它知道,自此刻開始,自家主人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罷罷罷。
葉凡喜歡瘋。
那它也跟著瘋一把!
少年不意氣風發,那還叫少年麼!
“主人,前方十公裡的人工湖底,有一處暗道。”
“主人,前方寫字樓的地下室,有人族修士在進行血祭。”
“主人,前方有十七位妖族修士……”
龜龜不再遮遮掩掩猶猶豫豫,直截了當的說出一處又一處的位置。
這些作惡的妖修、人修,境界大多在化神之下。
麵對化神巔峰的葉凡,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縛龍繩穿過身體捆縛住,成了一顆‘糖葫蘆’。
一個小時。
葉凡將整個東海市清理乾淨。
六個小時。
葉凡將江南二十三市打掃乾淨。
一天過去,方圓一千裡內再無任何作祟的修士。
其他隱於紅塵的人族跟妖族修士,看著天空中如風箏似的一長串黑影,皆是瑟瑟發抖。
“此人是誰?竟如此膽大妄為!”
“白蓮樓的趙道友,載風閣的陳道友,無極劍門的張道友都被串了起來……”
“這、這都是大門大派的內門弟子,平日裡誰敢觸其眉頭!反了,真是反了!”
“等等,裡麵似乎還有蓬萊仙宮跟昆侖墟的弟子?雖隻是築基,但……”
“嘶,此人已有取死之道。諸位道友,我們離遠點,可千萬彆被鮮血濺在身上。”
“……”
麵對葉凡的霸道行徑,有人震驚顫抖,有人扼腕歎息,有人心生憤怒,有人喟歎搖頭。
他們之間。
也不乏心生正義之輩,也曾想過仗劍出手。
可想到弱肉強食的修仙界,以及這些修士背後的龐大勢力,便齊齊打了退堂鼓。
他們隻是無門無派的散修,或者小門派小家族的修士,如何跟這些龐然大物鬥?
蚍蜉撼樹。
就是自尋死路啊!
“哎,這位道友,可惜了……”
此地的消息,通過傳音玉簡,迅速傳遍整個下界,其中自然包括昆侖墟跟蓬萊仙宮。
鎮守宗門的齊九陽,聽到門內的築基弟子被人串成糖葫蘆時,第一時間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