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框】
【小林照片jpg】
【小林這是證件照片,這次還是老價格?】
【小藍這個先不忙,我剛剛看到了你的通緝令說,你現在正被黑白兩道的人追殺啊?】
【小林小貓撓頭jpg】
【小林一點小麻煩,這次找你,除了讓你幫忙搞證件以外,還想請你幫我安排一下,我打算晚點自首去了,你那邊有沒有關係能幫我運作一下的?】
【小藍問題不大,我都了解過了,這次的案件你不是主犯,隻要出庭的時候,你咬死自己也是被挾持的,到時候應該頂多也就蹲個年年,運作一下的話,兩年半也就出來了。】
【小林那就麻煩你了,錢我現在打到你卡上還是?】
【小藍都行,看你方便……對了,這個人情費我算你八折?你給我發一下你的位置,我找個認識的警官,讓他去逮捕你,送他個人情?】
【小林……那可真是謝謝你了。】
【小藍都哥們兒jpg】
。。。。。。
將筆記本電腦關上,小林歎了口氣。
雖說蹲監獄,對於乾他們這種活兒的人來說,基本相當於進修了。
但這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的,他心裡多少還是難免有些緊張。
“希望藍老哥找的人能靠譜點吧……”
一邊想著之後的監獄生活,小林一邊動作熟練的將麵前桌上的工具什麼的都給收了起來。
但他剛走出懺悔室。
一聲音量很低,但卻極為淒厲的痛苦叫聲便傳入了他的耳朵。
。。。。。。
“呃……水……我要喝水……”
朦朧之中,中村健從昏迷中漸漸蘇醒,身體失血所導致的水分流失,使得他現在異常的口渴。
但,當他有些吃力的睜開雙眼時,卻什麼都看不見,明明眼前就有光,卻一片模糊。
就好像……臉上蒙了塊布一樣。
不,不是好像,他的臉上,是真的蒙了塊布。
“我不是很懂日語,但……你現在要喝水是麼?”
一句音色有些陌生的英語,在耳邊響起。
“對……水……”中村健遲鈍的大腦根本沒辦法讓他思考當下的局麵,身體的本能,讓他現在隻想儘快補充水分,於是趕忙換成英語開口祈求。
或許是‘上帝’聽明白了他的祈禱。
下一秒。
嘩啦啦……!
清澈冷冽的水流自上方澆下,將蓋在他臉上的那塊布打濕。
最開始的時候,中村健還張大了嘴巴,任由水滲透布塊流入口中。
但不過短短幾秒,隨著水流將整塊布打濕,水滲入其鼻孔,想要呼吸,卻發現異常的艱難時。
他開始嗆水。
“咳咳……呃啊……夠了,夠了……求求你……停下……”
但,水流並沒有因為他的祈求而停下。
他試圖掙紮,但除了那條本就受傷無法動彈的手臂以外,另一隻手和兩條腿,卻好似消失了一樣,根本就不聽使喚。
過了差不多一分鐘左右的時間,眼看著中村健就要窒息再次昏迷。
水流終於不再落下,那塊蓋在他臉上的布,也終於被掀開。
他那空洞且恐懼的雙眼,也隨著布塊的掀開,逐漸聚焦了起來。
雕刻精美的石牆,彩色玻璃所組成的天花板。
而在天花板的正中央,兩個長著翅膀的天使小孩兒,正微笑的看著他。
“清醒了?水好喝麼?”
那個聲音再次在他的耳邊響起。
有些吃力的轉頭順著聲音響起的方向看去。
一個熟悉的麵孔,頓時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你……!”
中村健瞳孔逐漸收縮,仿佛看到了什麼駭人的怪物一般“你是……!?”
張玄將手裡抱著的桶裝水放下,半蹲下身,湊到中村健的麵前
“怎麼?這麼快就認不出來了?是不是那些監控太模糊,看不清臉?也不對啊,我記得我看的時候,還很清晰的啊?”
中村健嘴唇顫抖著,沒有說話。
張玄也不在意這些,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點開了一段視頻,放在了中村健的麵前
“這是你,沒錯吧?”
視頻畫麵中,一個穿著塑料衣的男人,正熟練的解剖著一具屍體。
各種器官骨骼部件被他拆卸下來,好似展覽一樣,一件一件整齊的擺在了桌麵上。
“真是個老練的屠夫啊……”
張玄感慨著,將視頻關閉,又點開了手機的錄像功能,將攝像頭對準了中村健的臉
“來,自我介紹一下吧?”
但中村健此時隻是驚恐的看著張玄的臉,根本就不打算說話。
見此,張玄原本還算平靜的臉色一下子就暗了下來。
啪!!!
一巴掌重重的抽在這人臉上,兩顆帶血的大牙直接就飛了出去!
“我讓你特麼的自我介紹你沒聽明白麼?你特麼上課有沒有認真聽講,這麼簡單的英語都聽不懂!?”
麵對張玄的羞辱和質問,中村健胸口劇烈起伏著,眼睛裡的憤怒幾乎都要將瞳孔給點燃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見此,張玄也不跟他廢話,冷笑一聲後,再次將布蓋在了他的臉上“敬酒不吃吃罰酒……”
再次拎起水桶,而這次,張玄可不打算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他了。
隨著水桶裡剩餘的半桶水一點一點的全部澆下。
原本身體還有力氣掙紮的中村健,也開始漸漸有些動彈不了了。
將水桶放下,張玄再次將布掀開。
而這次,中村健明顯有些扛不住了。
當張玄準備去洗手間再接桶水的時候。
他終於不敢再堅持了。
“我說,我說,你問什麼我都說……!”
他聲嘶力竭的吼著,明明是那麼的用力,但因為身體過於虛弱,聲音卻怎麼也大不起來。
而這時候,小林也已經從懺悔室裡走了出來。
看著中村健的慘樣,小林一時間也不敢靠近。
張玄看了一眼小林,並未招呼他過來,而是走到中村健身旁,再次掏出手機,對準了他的臉。
中村健麵對鏡頭,表現的有些‘羞澀’,目光總是下意識的躲閃。
對此張玄感到很奇怪。
這人之前在鏡頭下‘繪畫’的時候,不是挺得心應手的麼?
怎麼現在倒是‘害羞’起來了?
哦~
張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