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時間。
按照以往的慣例,仍然由擅長廚藝的誌偉,來為大家夥兒準備午飯。
當然,為了照顧所有隊員的口味,他基本上都是中西餐各種穿插著做的。
就好比今天。
“哦~紅酒燴龍蝦?我愛死這道菜了。”
站在廚房門口的裡維斯笑著道“上次我們去的那家餐廳叫什麼來著?我是不記得了,但我始終記得那家餐廳的紅酒燴龍蝦。”
廚房裡的誌偉頭也不回的忙活著道“裡維斯,你不妨抽點時間來,去通知一下大夥兒,咱們馬上就要開飯了。”
“我想……好吧,我確實有時間,我這就去。”
說話間,裡維斯走出廚房,準備拿自己正放在客廳充電的手機給兄弟們發信息。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掛在門口的一個門鈴警報器忽然滋滋作響。
“嗯?看來有客人上門了?”
裡維斯將原本要伸向手機的手,轉而伸向了一把掛在茶幾下方隱藏槍套裡的一把手槍。
拿上槍,裡維斯來到警報器前,打開了大門口的監控。
此時,在訓練場的大門外,一輛勞斯萊斯,正停在門口,而盧修斯,則站在門鈴前,仰頭看向監控的位置。
“盧修斯?這夥計不是才走沒幾天麼?怎麼又來了?”
將槍收好,裡維斯找出遙控器,按下了電動門的開門按鈕。
很快,隨著一陣哐啷哐啷的嘈雜聲。
訓練場館的大門緩緩打開。
而那輛勞斯萊斯,也已經開進了訓練場裡。
盧修斯此前畢竟在這兒借宿過兩天,所以,對於訓練場的各個建築和大夥兒的作息時間都多少有些了解。
他讓貝斯特將車開到了停車位之後。
便帶著三人一同向著主廳的位置而來。
看著盧修斯帶了兩個陌生人過來的裡維斯,站在門口衝著他們喊道“嗨,盧修斯,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
不過,有些出乎裡維斯預料的是,盧修斯看了一眼身旁的那個老人之後,沒有做聲。
“年輕人,我有點事情,需要見一見你們的領隊。”
老人穿著一身寬鬆的休閒服,胡子拉碴,頭發也有點淩亂,看上去就跟街邊一個普通的溜達老頭似的。
不過,有些令裡維斯在意的是,這位老人的手中,正拄著一根並不起眼,但若是有見識的人多看一下便能發現其華麗精致的手杖。
巧的是,裡維斯恰好就有那麼一些見識。
“o……k?”裡維斯狐疑的看著這打扮多少有些不拘小節的小老頭,雖然感覺對方有點麵熟,但他一時還真沒往那個方麵去想。
不過,既然是盧修斯帶來的人,想來,應該不是敵人。
所以,裡維斯拿起手機,撥打了張玄號碼的同時,也讓三人進門坐下。
“很抱歉。”老人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有些意外的說道“我們可能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你們用餐了。”
“沒關係,我們一般沒那麼計較。”
裡維斯說著,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向盧修斯“所以……你不打算介紹一下這二位老紳士麼?”
話剛說完,電話也終於接通了,張玄的聲音從電話中響起
“我聽到了開門聲,裡維斯,是誰來了。”
裡維斯正要說話,那老頭便笑嗬嗬的開口道
“遵循上帝的指引,我想,我們終於能見上一麵了,張玄先生。”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後說道“請稍等,教皇冕下,我一會兒就下去。”
說完,電話匆匆掛斷。
‘hat!?教皇!?’
裡維斯難以置信的看著這笑嗬嗬的小老頭,這會兒,他總算想明白,自己為什麼感覺對方有點眼熟了。
‘厚禮謝,我們晨星都已經這麼牛逼了麼?連教皇這種世界級層次的人物都找過來了?’
而老教皇,看著掛斷的電話,臉上露出一抹莫名的笑意
“希望……我不會等太久,張玄先生。”
。。。。。。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隨著1940年9月7日,英首相丘吉爾拒絕了洗頭佬的‘和平要求’後,德國空軍部隊在戈林的領導下,展開了以倫敦為主的高強度轟炸,而在這期間,已經逐漸發展起來的e(英國特彆行動處)為了對軸心國進行一係列的滲透行動,開始了秘密特工的訓練,而因一場意外而被選入e特工初訓學院的你,是否能在這段人類曆史的影子中,找尋到屬於自己的道路……】
。。。。。。
一條通往恩菲爾德的林間小路中,一輛車身沾滿了泥濘的老卡車,正晃晃悠悠的行駛在其中。
或許是因為夜晚,再加上不久前剛下過雨的緣故,這條小路格外的難走。
哐當、哐當、哐當……
有些顛簸,且充斥著濃鬱葡萄酒氣味兒的卡車車廂內。
一名穿著灰色外衣,嘴角有一道猙獰傷疤的中年壯漢,正抱著胳膊,坐在車內長椅上,冷眼注視著躺在潮濕木質墊板上的六名少男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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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少男少女的年齡看上去都不算大,哪怕最大的一個,頂多也就是十五六歲出頭的樣子,基本也就還是孩子的年齡。
不過不同的是,這六人身上的衣著打扮各不相同,有的,像是貴族公子,有的,則像是街邊乞兒。
哐當!
隨著車身的又一次顛簸,一個擺在木桶上的綠色金屬罐頭,從上麵滾落下來。
當的一下,砸在了一個衣著華麗的男孩兒腦門上。
“嗷!!!”
吃痛之下,男孩兒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腦門,另一隻手則撐著身子想要爬起來,迷迷瞪瞪的眼睛睜開,茫然的掃視著四周。
“可算有個睡醒了的……雖說,並不是自然醒的。”
中年壯漢哼笑了一聲,抬腳踢了踢滾到腳邊的罐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照片和名單後,說道
“巴裡·艾伯特?原來艾伯特爵士家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