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方是否持有自動武器以及大威力武器?”
“敵方均配備有衝鋒槍,輕機槍也有,並且據情報顯示,敵方甚至還有迫擊炮。”
“可以確定敵方人員的主要分布和巡邏時間麼?”
“目前還不能確定。”
“如果人質死亡或者是彆的什麼原因導致營救計劃失敗,救援人員是否需要撤離?”
“救援人員的工作就是營救,不管任務是否成功,在得到最終結論之後都必須馬上撤離。”
“那……”
會議室內,一眾指揮員紛紛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而台上那名負責計劃統籌的指揮員,也非常耐心的,將所有人提出來的問題,一一在黑板上寫好,並一一作答。
就這麼一問一答,半個多小時過去,黑板上已經記錄下幾十條可能存在的問題,將任務的具體流程和不少細節都給補充上了。
直到將最後一個問題也給解答清楚之後,台上那名指揮員目光環顧台下眾人,等了好幾秒,都沒等到有人繼續說話之後,這才開口說道
“現在還有人有什麼想法麼?”
說這話的時候,那名指揮員似是有意無意的,看向了角落裡一直沒有出聲的張玄。
而這時候,坐在張玄身旁的奧裡爾也不知道是腦子哪根神經跳了跳,竟然主動舉手問道
“索倫斯長官,請問執行營救計劃的人,現在有人選了麼?”
此話一出,會議室內不少人都低聲笑了起來。
而台上那位指揮員,也同樣笑道“這是下一個流程的事,現在還沒到確定人員的時候,你可以不用這麼著急。”
說著,索倫斯的眼珠子微微一動,目光落在張玄身上,伸手微微一抬
“這位是道爾頓部長新任命的戰術顧問,卡爾·格林伍德先生吧?您在波士頓的一些事跡我在倫敦也是有所耳聞,聽說您尤其擅長組織小隊突擊?不知道您對這次的任務方案,有沒有什麼想法或者意見?”
聽到台上索倫斯這話,在場眾人都紛紛回過頭來,對張玄投以或好奇、或質疑、或輕視的目光。
對於這個今天突然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戰術顧問,在場的眾人知道的不多。
也就今天早上上班的時候,才有少數幾個人道聽途說了一些。
一個連精訓學校的門都沒踏進去過的年輕人,一個被道爾頓部長格外重視的新人、一個利用職權一個晚上就將整個倫敦搞得人心惶惶的紈絝子弟……
搞情報工作的人,大多重視工作效率。
而一邊搞情報工作,一邊搞暴力工作的人,除了工作效率以外,資曆,也是他們所看重的。
幾乎在所有人看來,張玄就是個運氣不錯,碰巧被上司看上的幸運兒。
他們辛辛苦苦乾了這麼多年才升上的at5甚至at6。
一個憑空冒出來,而毫無功績的小子,有什麼資格,跟他們坐在一起?
如果不是索倫斯這句話,估計在場的人壓根就不會理會張玄的存在。
張玄從這些人的目光中,自然是看出了這些,他也並不打算多說什麼,隻是笑笑,說道
“計劃已經很好了,隻要選的人合適,應該是可以順利執行的。”
這話倒是模棱兩可。
不過索倫斯聽張玄這話後,卻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笑道
“哦?這麼說,格林伍德顧問,是有自己中意的人選咯?”
聽此,張玄微微挑了挑眉。
自己這剛來總部都沒幾天,總共認識的人也就那麼幾個,又怎麼可能會有什麼中意的人選?
而這時候,坐在最前麵的一個抬頭紋頗為嚴重的中年漢子沉聲道
“行了,索倫斯,彆難為一個新人,趕緊進行下一個環節吧,我們可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
在會議開始之前,奧裡爾就跟張玄說過。
前麵那兩個職級at7的大佬,分彆是特彆派遣部隊的二把手和三把手。
布魯諾·康納,副指揮官,上校軍銜。
莫爾斯·溫德爾,參謀長,中校軍銜。
剛剛說話的那人,就是溫德爾參謀長。
而根據職能劃分,張玄這個戰術顧問,算是他溫德爾的直係下屬,會出言維護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溫德爾這話雖然有維護的意思,卻也更讓在場的眾人,確定了張玄能力不足,是靠關係才升上來的‘事實’。
“好的,參謀長。”索倫斯笑著點了點頭,正想繼續會議。
台下忽然傳來一句話
“我想問一下,這次的營救任務,是否考慮了人質的存活概率問題?如果考慮了,那為什麼在營救任務之後的突襲行動,要分這麼多路進行全麵的登島作戰?”
眾人再次轉頭看去,說話的人,正是張玄。
張玄無視了在場眾人的目光,手中捏著一枚紐扣,大拇指一彈。
咻!
啪的一下。
這枚紐扣一下就打在了台上地圖中的一條紅色箭頭的最前端,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凹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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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條箭頭,正是其中一路發起突襲攻擊的部隊。
“根據地圖所示,敵人的主要軍火和彈藥,就藏在這個位置,但這支突襲小隊卻被安排成第三支登島的隊伍,一旦敵人反應過來,那麼這支小隊無疑會成為整場戰鬥中,傷亡最大的那支小隊,這無疑是不明智的。”
話說著,張玄手上又不知從哪弄來了一顆紐扣。
咻的一下,又打在了地圖上的另一個位置,這次,是在湖岸邊的一片樹林之中。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放棄登島作戰,一個湖心島而已,距離岸邊又沒多遠,直接在這個位置,擺上幾門炮,等人救出後,第一時間將敵方軍火庫炸毀,然後對島上人員實施地毯式轟炸,如果敵人想逃,就在岸邊擺上幾支機動小隊,利用載具的靈活性,對想逃離湖心島的殘餘敵人實施圍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