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後傳元卿淩!
雖然宇文皓說不管齊王和圓臉丫頭的事情,但是,這日得空。邀約了冷靜言與顧司一同吃酒,便順帶叫上了老七一同家裡吃酒去。還喜滋滋地對元卿淩說保準能解決這事,會讓圓臉丫頭知道老七心聲的。
顧司自打成親之後。對所謂男人的聚會都少了很多興趣,有這功夫還不如回去陪陪娘子,早日造出幾個孩子來。跟太子爺家聯姻多好。
所以。他隨便喝了幾杯。就想要走了。殊不知宇文皓忽然放出了重磅炸彈,“對了,你們知道嗎?袁詠意要嫁人了。”
顧司馬上坐直。下意識地與冷靜言一同看向齊王。
齊王正端著一杯酒,眉目間裡因方才說笑的話還微微展開。笑容不曾收起,便聽得宇文皓說。他的笑容頓時凝固在唇邊。
然後。三人都看到他那笑容生生地轉變成為想哭的表情,然後再轉為沒心沒肺的笑。“是嗎?那真是恭喜她了,不知道誰家公子這麼有福氣啊?袁詠意是好姑娘。誰娶了她都有福氣。”
顧司輕輕地拍著他的肩膀,“齊王。想哭就哭吧,沒人笑話你。”
齊王哈哈哈地仰天大笑三聲,“哭什麼啊?這是好事,本王與她雖不曾那啥,但是好歹夫妻一場,自然是真心替她高興的,咦?不過,之前不是聽說她要走嗎?怎麼沒走反而要成親了?女人的心啊,就是善變,不過,是好事,是好事啊,值得喝一杯。”
他說著,便舉起杯子,笑容薄弱得都快要被破裂了,“來,我們為她喝一杯。”
宇文皓一壺酒推過去,“不如一壺?”
“也好,也好啊!”齊王放下杯子,接過來酒壺,仰起頭對著嘴巴就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宇文皓慢條斯理地道“她未婚夫我打聽過了,叫陸源,是孫王妃娘家表侄子,武功高強,年輕有為,如今雖才二十三,卻已經是武魁狀元了,剛好袁詠意喜歡練武,以後嫁過去,便有共同興趣可夫唱婦隨了。”
“是陸源啊?這小子塊頭可大了。”這一說,顧司就知道了,忙接口道,言詞中不乏讚賞之情。
齊王重重地把酒壺擱在桌子上,冷冷地道“塊頭大有什麼用?做苦力嗎?且尚武之人,性格粗鄙,有打人的癖好,她嫁過去,動不動被捶一頓的日子有著呢。”
顧司搖頭,“不會,陸兄為人敦厚老實,隻是愛習武術,怎麼會有打人的癖好?”
“哼,”齊王白淨的麵容上泛起了一絲冷豔的紅來,“敦厚老實?說不好聽的就是榆木疙瘩,不解風情,那陸源本王是見過一次,就跟木墩似的,不善言辭,三輥子打不出一屁的木頭。”
“怎麼會?”顧司看著他,“陸兄雖然不是伶俐之人,不怎麼擅長言辭,但也不會像木墩一樣啊?你是在哪裡見過他?”
“不記得了,似乎是在工部修橋的那會兒,遠遠地在橋頭那邊見的他,沒看的真切,倒是有人說是武狀元,我便瞧了一眼。”
當初若知道日後要稱為仇敵,怎麼也得多看一眼。
顧司哭笑不得,“人家遠在橋頭,你就看出人家像墩子了?”
宇文皓淡淡地道“老七,你方才不是很祝福她嗎?怎麼這會兒淨挑難聽的話來詆毀她的未婚夫婿?”
齊王眼底的怒火掩下,悻悻地道“誰挑刺詆毀他了?說事實而已,祝福肯定是祝福的,但是她未婚夫是誰,便覺得配不起她,她應該挑個更好的,起碼,也得像靜言這樣的人兒。”
冷靜言轉著酒
杯,清雋的麵容上含了一絲涼涼薄薄的淺笑,“嗯,既然如此,我倒是可以請個媒人前去提親的,讓她做個選擇就是。”
“冷靜言!”齊王頓時惱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