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秦川說出那句話,他的計謀就已經成功。”
詹姆斯林肯說話時,眼中充滿無奈與不甘。
“先生,我沒有搞懂到底是怎麼回事。”珍妮弗端了端坐姿說道
“因為,在得知他要做空棒子國後。我隻有兩個選擇,一打電話通知金新月,秦川要做空的事情。就像剛才我所做的一樣,但是結果你也看到。由於秦川用米國曾經製裁倭國的曆史來挑撥離間,以及他之前故意示弱,低價賣掉三鑫集團股份一事。棒子國現在對我們的信任度已經跌到穀底。加之棒子國如今膨脹到沒邊的態度,金新月自然對我們米國有所防備,我們的話他肯定不信。兩國之間的互信,算是崩盤了。”
“可如果先生你不打這個電話,當做不知道這件事,秦川挑撥離間的事不就不會成功。”
詹姆斯林肯無奈的搖頭道這一步,才是秦川最可怕的。因為他是會真的做空棒子國,而我作為米國國務秘書,在知道對方會做空棒子國的情況下。隻有兩個選擇,一是全力阻止或者幫助。二,如果不幫助棒子國,那麼隻有另外一個選擇。落井下石,跟著秦川的腳步下場,一起搶奪榨乾棒子國最後的價值。”
說到這,珍妮弗完全弄明白了。
米國現在的經濟,債務情況,到了積重難返的程度。
自身都難保,自然不會出手救人。
那麵對一個必死之人,榨乾他身上最後的價值,就成了擺在眼前最佳的選擇。
國與國之間,隻有利益。
縱觀米國曆史。
他們根本沒有任何道德可言,更不會明白道義二字為何意。
珍妮弗凱麗聽完所有的分析,感受到一陣前所未有的後怕。
一個能打又工於心計的人,簡直是無敵的存在。
這種人太可怕了,他完全沒有弱點。
他的每一步都是算計,甚至每一句話都是一個坑。
詹姆斯林肯緩緩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衣裝,作勢要走。
“先生,你現在要去哪裡?”珍妮弗問道
詹姆斯林肯歎了口氣說道“我得把秦川準備做空棒子國一事,稟告給他們”
珍妮弗明白林肯口中的他們指的是誰。
是白房子背後的財團家族們。
這些人才是真正掌握米國白房子的人。
那個大小便失禁的總統,隻不過是個傀儡罷了。
“讓他們提前準備一下吧。棒子國是救不了,既然如此就準備跟著下場分食。此事越早謀劃,希望能搶的越多吧。”詹姆斯林肯說完,就出了華道夫酒店。
坐上專屬座駕凱德拉克凱雷德後。
詹姆斯林肯緊緊攥著手機。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他並沒有選擇撥通幾大家族的號碼。
而是選擇給林肯家族基金會的會長,自己表弟傑夫林肯打過去電話。
瘸子幫一億七千萬美刀的窟窿必須得填上。
這一場棒子國的危機,或許能成為林肯家族曆史地位提升的重要契機。
華道夫酒店內。
珍妮弗帶著微醺,敲響了總統套房的門。
秦川開門眉頭微皺“這麼晚了,你不回去睡覺,來我房間做什麼?”
“你在華府的安全都由我負責,隻要你在華府一天,我就必須跟著你。”
說罷,珍妮弗自然而然地走進屋內。
由於酒精上頭加上黑人慣有的大膽潑辣,她邊走邊甩掉8厘米的高跟鞋。
嫵媚妖嬈躺在總統套房的沙發上。
“我晚上是睡這裡,還是”珍妮弗語氣曖昧的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