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流逝,日複一日,距離冷狐靖帶著他的仆人們返回家園已經過去了一月有餘。
回想初時,家中可謂是一片混亂,整日雞飛狗跳,喧鬨不休。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如今的局麵已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一家人相處得愈發融洽,彼此間更是相敬如賓,充滿著濃濃的愛意。
希爾娜和烈儂兒皆已身懷六甲,這使得冷狐靖不得不暫時收起心中那份對雲雨之事的渴望與衝動。畢竟,他深知這個時候需要給予自己的妻子們更多的關懷與照顧。
正因如此,原本可能會令他們夫妻之間感到尷尬和不便的那個多出來的女人——貓糧,倒也沒顯得那般礙眼了。
此時此刻,夜深人靜,萬籟俱寂。
冷狐靖輕柔的擁著希爾娜和烈儂兒,三人一同安臥於那張寬敞舒適的大床上。
而一旁不遠處,與大床僅有一步之遙的單人床上,貓糧正獨自一人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她的思緒如同潮水般洶湧澎湃,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畫麵和念頭。
或許是因為白天經曆的事情太過紛繁複雜,又或許是因為內心深處隱藏著某些未曾言說的心事,總之,今夜對於貓糧來說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我竟然都忘了,還有發情期這回事!”
她可還記得,在那神秘而又難以抗拒的鼠類發情期到來時,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緊緊束縛著她,讓她無論如何都無法回避這與生俱來的天性。
每當這個特殊時期來臨,她就如同被卷入了一場風暴之中,內心深處湧動著一股強烈的衝動和欲望。
這種感覺如潮水般洶湧澎湃,不斷衝擊著她的理智防線,令她感到既興奮又恐懼。
“自從我晉升成為鼠神,就可以壓製住心中的欲望,為什麼這一次壓製不住了?
難道是因為這個家夥的原故?”
貓糧下意識的向大床上的男人看了一眼。
隻見,蓋在男人身上的薄被已經滑落到腰間,露出了男人那堅實的胸膛。
頓時,有一團強烈的欲火在貓糧心中瞬間燃起,好似火山噴發,再也壓製不住。
下一秒,貓糧縱身一躍,撲向了冷狐靖。
“你要乾什麼?”
冷狐靖猛然從夢中驚醒,一眼就看到了滿麵緋紅、雙眼迷離的貓糧。
“我要給你生孩子……”
貓糧一把將冷狐靖從兩個女人的中間拉了出來,滾落到床邊的地毯上。
“你這是怎麼了?”
“生孩子……”
“哇靠,你這是發浪發到走火入魔啦!”
“生孩子……”
“不好,這家夥失控了。”
思及此,冷狐靖連忙將貓糧的四肢鎖住,而後施展出當初療傷時領悟的“吸星大法”。
但隻見,一股淡粉色的氣浪,從貓糧的身上源源不斷的流進冷狐靖的氣脈之中。
片刻後,貓糧的雙目漸漸清明,而冷狐靖的雙眸卻迷離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就那樣四肢相互糾纏著進入了夢鄉。
冷狐靖的氣海內,原本碧綠色的海洋已經被淡粉色薄霧所籠罩,而且這層薄霧越來越濃,幾乎都快凝結成了固體……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剛剛灑進房間,希爾娜和烈儂兒便同時轉醒了。
“靖哥哥呢?”
“他不會是去勾搭……”
發現冷狐靖不在床上,兩女立刻穿上家居服,起身去尋他,卻在地毯上見到了纏在一起的某男和某女。
冷狐靖仰麵躺在那裡,僅穿了一條四角內褲。而趴在他身上的貓糧,竟然是赤裸著身體,沒有絲毫衣物遮蔽那光滑的肌膚。
對於化形成人的鼠類而言,睡覺時不穿衣服的習慣是與生俱來的。
他們並不在意自己是否被遮掩,而是更傾向於以最自然、最無拘無束的狀態進入夢鄉。
他們認為,隻有這樣才能更好的感受周圍環境,讓睡眠變得更加舒適與安心。
“你們在乾什麼!”
聽到希爾娜的喊聲,貓糧立即睜開了雙眼。見到眼前的情形,她也被嚇了一跳。
她連忙將冷狐靖的四肢掰開,跳到了單人床上,用被單裹住了身體。
“我這是怎麼了?”
貓糧努力的回憶了一下,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靖哥哥!”
“冷哥哥!”
希爾娜和烈儂兒的呼喚聲將貓糧從回憶中驚醒。
隻見,冷狐靖全身泛著淡粉色,雙眼緊閉,任由希爾娜和烈儂兒怎麼呼喚都沒有反應。
“冷哥哥他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呀。”
希爾娜和烈儂兒皆是麵露焦急神色,不知如何是好。
“貓糧,你到底對靖哥哥做了什麼?”
“我……我……”
貓糧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子午卯酉。
“啊,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