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昊站起身來，歎息一聲，有些失望的看著憶無情。
感受到他的目光，憶無情沒有逃避，而是直視他。
“她們都是人中龍鳳，且都已成帝，而我就算天賦不錯，但現在，還是配不上她們。”憶無情語氣自然。
而後，他繼續道：“前輩，你不會理解我。”
“她們都是傲氣十足的女子，若是我太過隨意，來者不拒，豈不是會傷了她們的心？”
聞言，天昊有些驚訝的看著他，隨即點了點頭。
隨後，他侃侃道：“憶無情，我早在十萬年前便已經注意到你。”
“當時我並不看好你，畢竟你的天賦，在我看來，太過於平庸。”
“但你機遇不錯，與寒月宮交好。”
“當年你名聲可不是很好，再加上你嘴巴毒，得罪了不少人。”
聞言，憶無情有些尷尬的撓撓頭。
當年他一直被認為是隻會吃軟飯的小白臉，所以他當時的名聲其實不怎麼樣。
而且由於長相過於出眾，那些修士都異常嫉妒。
所以一直在詆毀憶無情。
雖然憶無情當時一直都很低調，但還是被許多人盯上了。
當然，那些人基本都不是憶無情的對手。
當時真正的強者又怎麼會來刁難自己呢？他們有屬於自己的傲氣。
再加上冷清璃的原因，那些禁忌天驕就算看不慣自己，也不會來刁難自己。
來挑釁自己，刁難自己的人，基本上都是那種不入流的家夥。
正因如此，憶無情也沒有被那群禁忌天驕放在眼裡。
結果，所有人都沒想到，憶無情在古路內一路橫推，最終登頂。
當然，第一世的古路，禁忌天驕都不怎麼強。
唯二能與憶無情一戰的冷清璃與邀月，都沒有與憶無情真正交手。
邀月在遇到憶無情之前先遇到了冷清璃，最後惜敗。
而冷清璃在最終一戰遇到了憶無情，直接棄權。
當然，那一世之後，憶無情自封再次出現，便是鳳凝霜的主場。
他一世的積累，竟然不是鳳凝霜的對手。
害的他時常被鳳凝霜追著打。
最終一戰時，他勝了。
自那以後，他便在無對手，直到第五世天婷雪的出現。
現在想想，他是真的幸運。
天昊看了看憶無情，繼續道：“當然，我還是比較欣賞你的。”
“因為在你眼中，我看到了對於未來的憧憬。”
說到這，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出這句話，倒是有些尷尬。”
隨後，他的目光望向著露天的屋頂，眼中閃過一絲緬懷。
“你當時的眼神，與以前弑神很像。”
“我猜，你想闖出名頭，一腔熱血。”
“你不甘於平凡，你想成為那……站在頂峰之人。”
“可現在……”天昊再次看了看憶無情，隨後歎了口氣，搖搖頭。
“你的眼中，我看不到這些渴望了。”
“或許是這些年你在古路內過的太順了。”
“也或許是因為你強大的底牌。”
“那些，可以隨時進入古帝的底牌。”
“你的眼中有的，僅僅是安穩於此。”
“你果然與弑神很像。”
“他現在，也隻想守護好仙界。”
“但我還是有些失望。”
說罷，他背過手，轉身看著透明的牆壁，目光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