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江鐵靈光一閃難道,這層絲狀物也是靈陣?想到此處,他立即放出靈識,想去感應一下是否有靈力的波動。
令江鐵失望的是,這個東西並沒有任何靈力波動,看來,外麵的這層絲狀物並非靈陣。
江鐵繼續觀察著這個東西,終於,在他特彆的目力下,發現了一根絲狀物的線頭,於是他揪往這根線頭扯了起來。
原來,這層絲狀物是纏繞上去的,從這根線頭開始,江鐵一點點地把絲狀物解開,同時把這根長絲在手指上纏成了一團,準備之後用它乾點什麼。
一共五根長長的絲線,在江鐵手上繞成了大大的一團,而絲線中的物體也終於露了出來。
這像是一枚黑乎乎的卵石,很光滑,甚至還有些溫熱。難道真的是泥鱷的卵嗎?江鐵用力捏了捏,這個東西非常堅硬,也並沒有想象中的生命波動。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江鐵翻來覆去地觀看著、摩挲著,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之處。這時,索雅已經醒了,江鐵也就沒有再繼續探察,他把這個黑乎乎的東西和那一大團絲線全部收了起來。
索雅本來是個散修,從小和哥哥相依為命,六歲時被一夥劫匪從居住地劫走,最後賣給了藥族做苦工。
由於索雅從小便聰明伶俐,於是被管家選中侍候族長夫人,也就是鐵江的母親。鐵江的母親對索雅很好,並沒有真正地把她當做下人對待。後來鐵江漸漸長大,索雅便成了他的貼身侍女。
由於藥族是仙界的傳承,所以族內等級森嚴,索雅在外人麵前稱呼鐵江為少爺,私下裡才叫他鐵哥哥。而鐵江隻是把索雅當成了侍女,雖然沒有欺負她,卻也沒有把她當成一回事。
索雅就是在這種環境中長大,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所以雖然對鐵江少爺暗生情愫,但也是深深地埋藏在心裡,並沒有任何流露。
這次找到少爺之後,索雅驚奇地發現,少爺有了嶄新的變化,和以前相比像變了個人似的,再也沒有了那種頑劣的品性,變得樂於助人、積極向上,而且還受到了老祖們的賞識,真正地成為了少族長。這種變化讓索雅非常高興,也更加喜歡這個少爺了。
這次隨著鐵哥哥出來,她並不知道江鐵要去乾什麼,不過,在離開藥族前,族長和夫人已經反複交待她了,要隨身保護好少爺,所以,索雅才不管江鐵要去哪裡,或者去乾什麼,隻要跟著他就是,反正彆惹惱了這個少爺就好。
正在索雅想入非非之時,就覺得運輸靈器漸漸停了下來。
正在運輸靈器中的人們迷惑不解的時候,艙門被打開了,一個硬梆梆的聲音隨著冷風傳了進來“所有人注意了,把身上的靈石全部交出來,如果有隱藏不交的,格殺勿論!”
江鐵還是第一次在靈域遇到劫匪,正想出去看看,不料被索雅一把拉住,不讓他出去。
索雅可是知道這些劫匪的凶殘的個性,自己的哥哥就是被劫匪所殺,因此,索雅對他們恨之入骨。
江鐵在古元大陸荒域就遇到過荒匪,他也知道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雖然現在情況不明,但既然是遇到了,就不能害怕。由於運輸靈器上設有防護靈陣,可以屏蔽靈識,所以,江鐵衝索雅擺了擺手,悄悄靠近了艙門,想看看外麵究竟是什麼情況。
艙門外大概有幾十名劫匪,全部踏在了飛劍之上,圍在了運輸靈器的四周。為首一個紅臉大漢,正手持砍刀,凶狠地盯著艙門。
江鐵弄清楚了情況,悄悄退了回來。他想了一想,因為這些劫匪太多,又過於分散,同時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後援,所以暫時不能與這些劫匪發生衝突,以防他們毀了運輸靈器,造成不必要的傷亡。江鐵迅速取出一些靈石,在他和索雅的小屋門口布置了一個四級幻陣。
索雅雖然不是靈陣師,但也知道江鐵在布置靈陣,她驚奇地看著江鐵,鐵哥哥什麼時候會布置靈陣了?她可是記得從前鐵哥哥最煩就是學這個了,隻要一讓他學習靈陣或者煉藥,他就會想辦法逃離藥族,連著十幾天也不回去。現在鐵哥哥竟然會布置靈陣了,這可真的是出現奇跡了。
江鐵剛把幻陣激活,就聽運輸靈器中已經亂了起來,怒吼聲、喊叫聲、哭泣聲亂作一團,外麵的走廊中腳步聲來來往往十分淩亂。但始終沒有人闖進江鐵和索雅的房間。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終於清靜了下來,運輸靈器也開始移動,江鐵知道劫匪們已經走了,這才撤去了幻陣。他剛剛打開屋門走了出來,就見走廊中有一個中年男人躺在了地板上,旁邊有一個小女孩和一個中年女人正在悲傷地哭泣。
江鐵和索雅走近一看,原來這個男人被劫匪刺了一劍,腹部上血流不止,已經奄奄一息。江鐵急忙取出一枚自己煉製的二級療傷丹,讓那個中年女人塞進了受傷男人口中。江鐵的療傷丹藥效非常顯著,就見那個中年男人的傷口漸漸停止了流血,人也微微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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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鐵在運輸靈器中轉了一圈,一共還有三個人受了不同程度的刀傷。他全給他們喂下了療傷丹藥,丹藥迅速起效,這幾個人也同樣轉危為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