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鐵與魯辰一起上了神源酒樓,在二樓的一個雅間中坐了下來。
酒樓夥計認出了江鐵和魯辰,他自己不敢接待這兩個人,趕緊把酒樓老板找了過來。
酒樓老板聽說江大人和魯總會長來了,急忙跑到了雅間,滿臉堆笑“哎呀呀呀,江大人,魯總會長,不知道二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呀有失遠迎!”
魯辰笑著擺了擺手“牛老板一向可好啊?今天我和江大人來你這兒討杯酒喝,你可要把珍藏的好酒拿出來啊,千萬不要藏私!”
牛老板哈哈大笑道“魯總會長,不能不能。”
隨後牛老板又轉向江鐵“江大人啊,你可是頭一次光臨,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酒?”
江鐵微笑道“什麼酒都可以,今天是我請魯總會長,他喝什麼酒我就喝什麼酒!”
“哎呀呀江大人,哪能讓請客呢?今天我請我請。”牛老板急道。
魯總會長笑道“好好,彆管誰請了,趕快上菜吧,老夫可是有些餓了。”
“好的,好的。二位稍等,稍等。”牛老板點著頭退了出去。
不大一會兒,熱氣騰騰的酒菜全部端了上來,江鐵和魯辰便開始吃喝了起來。
實際上,江鐵請魯辰來喝酒還是有自己的目的的,主要還是想向魯總會長多請教一些合成材料的問題。兩個人邊吃邊聊,聊得非常投機。
魯辰其實也明白江鐵的用意,江鐵願意把組合火炮讓他隨便觀看,他也就不再藏私。魯總會長把合成材料時的一些關鍵點全部告訴給了江鐵,這讓江鐵少走了許多彎路。
兩個人相談甚歡,正在這時,忽聽外麵吵吵嚷嚷,像是出了什麼事。
江鐵和魯辰覺得奇怪,誰敢在境主府邸附近鬨事?兩個人到窗邊一看,大街上圍著許多人,有幾個人正耀武揚威地在中間嚷嚷著,地上還躺著兩個人。
江鐵一眼便認出了人群中有一個是境主之子,也就是剛剛找回來的那個兒子。這個人正趾高氣揚地大聲發話,讓自己的手下去殺掉地上躺著的那兩個人。
眼看著地上那兩個人馬上就會被殺害,周圍的人都忿忿不平,但卻無人敢管。江鐵也顧不得許多,立即大喝一聲“住手!”隨後,從二樓上飄了下來。
境主的那個兒子冷不丁被江鐵的大喝聲嚇了一跳。他在街上乾什麼都從來沒有人敢阻止,這是什麼人如此大膽?
人群向兩旁一閃,江鐵緩緩地走進了人群中。
境主兒子麵色一冷,他也認出了江鐵是誰。對於江鐵這個人,他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雖然聽說這個人很能乾,曾抵禦過第五寂境的千萬大軍,但這跟他有什麼關係?這個人再能乾,還不是在境主手下乾活兒?自己可是境主的親生兒子,難道還怕他不成?
想到此處,境主的兒子冷聲問道“你要乾什麼?”
“哼!沒有經過禦衛署和偵巡署審理,就當街殺人,你還問我要乾什麼,我想問問你究竟想乾什麼!”江鐵冷笑一聲,義正言辭地大聲說道。
圍觀的人都點頭稱是,甚至還有幾個人小聲說道“江大人說的對。”
“睜開你的眼看看我是誰!”境主兒子見江鐵一點麵子也沒有給自己,不由得大聲咆哮起來“一個小小的靈修,竟敢來管我的事,誰給你的膽子?”
“彆管我是不是靈修,我是禦衛署的人,這種事就該我管。無論是誰,也不能草菅人命,不顧第一寂境的法規!”
“好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管。來呀!給我殺!”
境主兒子手下的人看了看主人,又看了看江鐵,不禁猶豫起來。
境主的兒子見手下人不敢動手,不由得火氣上湧。他從一個手下手裡搶過一把刀來,準備要親自動手殺人。
江鐵身形一動,立即擋在了地上那兩個受傷昏迷的人前頭。他望著漸漸走近的境主兒子,緊盯著他的眼睛,似乎要將這個人看透一般。
境主兒子望著江鐵犀利的眼神,忽然莫名其妙地渾身一緊,他向前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
難道他敢殺了自己?境主兒子忽然有了這麼個念頭。據說,這個家夥可是殺過不少人,弄不好真的敢殺了自己。自己一死,境主會如何對待這個人?會為了自己殺了他嗎?即便是境主殺了他,可自己不也沒有了麼?他可是剛過上幾天好日子啊!
這一連串的想法瞬間在境主兒子的腦海閃過,讓他不由得猶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