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解雨臣沒了笑容的臉,尹南風才放下手。
“你要吃什麼,一會兒就能好。”
“吃…吃點清淡的吧,隨便上,反正我沒有想吃的清淡的東西,我隻想吃辣的,麻辣的也行。”
白梔靠在尹南風的肩頭,悶悶不樂的說著想吃的東西。
解雨臣坐到她旁邊說“彆想了,等你什麼時候能跑能跳,不覺得全身乏力的時候就能吃了,現在還是老實的吃清淡的吧。”
看著解雨臣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白梔湊到他麵前,小心的問“你是怎麼了,是因為我被綁架了所以生氣嗎?你彆氣了,這個小蜻蜓送給你,本來昨天就想給你的,結果出了事情就變成今天了。”
白梔拿著蜻蜓,在解雨臣的眼前展示,驕傲的說“我一眼就看中它了,它就像是藏在樹枝裡被夕陽不小心照到了,自在的悠閒的。昨天還有個小姑娘想要呢,我沒讓,我覺得你戴肯定好看。”
看著蜻蜓,再看看蝴蝶,笑容從尹南風的臉上轉移到了解雨臣的臉上。
“我很喜歡。”說的時候還帶著一點小驚訝,就像是在說"還有我的禮物嗎?"
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這件衣服可以搭這個胸針嗎?”
白梔看見他喜歡又為難的樣子,直接上手給他戴上了。
“怎麼不搭,這不挺好看的嗎?”
看著解雨臣把白梔哄的團團轉,尹南風覺得他不應該戴蜻蜓,他應該戴狐狸。
因為狡猾。
“菜上了,吃飯吧。”
打斷了解雨臣的哄騙,三個珠光寶氣的人吃了一頓飯。
不是尹南風戴著戒指的手伸到白梔麵前,就是解雨臣時不時的轉身給白梔夾菜。
一頓飯吃下來,白梔覺得自己胃更難受了,就是不知道原因。
停下筷子,白梔問蘭姐和小陳哥在哪,要感謝昨天他們的幫忙。
尹南風叫來了兩人,白梔給完東西又待了一會兒就走了。
白梔就出去了這一次,剩下的時間都是在家裡。
那頓飯吃的讓人難受,得好好養著。
九門很少有秘密,比如說陳皮雖然遠在廣西,但是他還是在幾天之後知道了這事。
看著剛上來的黑瞎子,陳皮直接得說“解家的那個小丫頭前幾天出事了,被人給綁了,你不去看看?”
因為這單生意的雇主又沒上來,尾款又沒有了,他正難受呢。
現在可好,不難受了,直接生氣。
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我回去看看,就不接活了。”
說完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等黑瞎子出現在解家門口的時候,已經是事發後一個星期的晚上了。
看著關著的門,黑瞎子直接選擇了跳牆,然後被站崗的保鏢圍了個正著。
這些保鏢當時都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解家費錢費力的讓他們保持著當時的狀態,連解家現在站崗的位置和時間都是黑瞎子自己試過的。
現在的解家,彆說發生原著花半夜刺殺的事,就是黑瞎子自己來,也必須是從頭到尾極限的沒有失誤的穿行才能到達解雨臣的房間。
看了一眼黑瞎子,保鏢們都熟,“請吧。”
幾個保鏢包圍著黑瞎子往正院走,下人看見了直接就去叫了白梔和解雨臣。
現在還沒到他倆睡覺的時候,所以很快就見到了黑瞎子。
白梔看著黑瞎子還挺稀奇,“沒事了,都去忙你們的吧。”然後就圍著黑瞎子繞了幾圈。
“還行,沒瘦,怎麼現在回來了。”
黑瞎子把白梔扛在肩上,顛了一下,“這不是剛上來就聽說你的事了嗎?怎麼,一個電話也不給我打,生分了?”
“放她下來,她胃不舒服。”
解雨臣拿著甩棍抵在黑瞎子的腰上,讓他把白梔放下來。
黑瞎子偏不,他把白梔翻了個麵,讓她坐在了肩膀上。“怎麼樣,不錯吧。”
白梔呼吸著上麵的新鮮空氣,滿意極了,“不錯不錯。”
“那就走吧,回屋好好聊一聊你這次是怎麼回事。”
然後抱好白梔的腿,就回了屋。
把白梔往門口一放,“等著,一會洗完再聊。”然後拿了衣服就去了浴室。
黑瞎子洗的很快,一會就出來了。
他的屋子沒有他倆的大,白梔可難過這事了,拚了命的往他屋子裡塞東西。所以他屋子裡的都是不輸白梔屋裡的精品,無論從數量還是質量都不輸的那種。
比如他這張黃花梨木圓桌上的各種名貴木材的花盆架。沒有花盆隻有架,就是單純的找人做的可以拆卸組裝的那種架子。每一根都雕的很好看。
白梔正趴在桌子上拆了又卸,卸了又拆。解雨臣也加入了進去,將架子搭的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