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好事?不錯不錯。隻是什麼叫我破財呀,這話說的。”
白梔把食盒打開,將點心擺好。
要是現在不吃,等他們走了之後,解雨臣也不會碰它一下。
“你不破財嗎?那你說說你的錢都去哪了。”
黑瞎子仔仔細細的想想了,想到了花錢如流水的自己,想到了拿不到尾款的自己,想到攢不住錢還時不時出事的自己。
默默承認了自己破財的事實。
解雨臣端著飯回來了,飯菜點心滿滿的擺了一桌子。
都不是什麼飯量小的人,滿滿當當的一桌子全吃完了。
“花花注意休息啊,不要累到自己。不要太生氣,今天要不是我來了,你連飯都不知道吃。我們走了,晚上見。”
白梔扒拉著車窗,揮手再見。
解雨臣一一回應“知道了,不會了,晚上見。”然後揮手和白梔告彆,等車子開動之後,就回去工作了。
早晨的白梔以練劍為開始,午飯做結尾。
下午的白梔,以練鞭為開始,晚飯做結尾。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溜走。
白梔在經過兩個月的不斷訓練之後,身上長出了一層薄薄的肌肉。
又逢離彆時,滿園月季香。
“啊啊啊,瞎瞎,我也要飛,我也要。”
白梔看著被黑瞎子托著玩飛飛的秀秀眼裡全是羨慕。
她拉住黑瞎子的背心,使勁往下拽,差點把黑瞎子的衣服扯下來。
“飛,立刻就飛,你快彆扯我了,要露光了。”
黑瞎子趕緊放下秀秀,把白梔拖了起來。
要是再不滿足她的願望,今天他就得光著從解家出去。
“哈哈哈,飛嘍,哈哈,好玩,我的了。”
黑瞎子托著白梔在院子裡繞著圈的奔跑,惹得秀秀在後麵追著說“壞~姐姐壞~我的,你搶我的。”
秀秀不說還好,一說兩個大孩子就來勁了。
黑瞎子把白梔往脖子上一放,左扭右扭的逗著秀秀,白梔還開心的張開雙臂,扭頭對秀秀說“哈哈哈,我的了。你追不上我吧。”
氣的秀秀在後麵連爬帶跑的追著“壞,我要咬你們~”
太陽正烈,他們也不嫌曬。就在太陽底下繞著院子跑,笑著,鬨著。
解雨臣和尹南風沒有參與,他倆躺在大樹底下的貴妃榻上,看著“三個孩子”在那玩。
然後商量中午的飯菜,等著他們玩夠了吃飯。
秀秀太小了,追了半天也沒追上,眼淚汪汪的去找解雨臣主持公道。
癟著嘴,期期艾艾的說“姐姐壞,搶走了。秀秀想要。”
解雨臣把秀秀抱到了榻上,踩了擦眼淚,柔聲道“姐姐不壞,知不知道。”
秀秀吸吸鼻子,點了點頭“姐姐不壞,瞎瞎壞。”
“對,瞎瞎壞。”
然後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甩棍,幾個跳躍間就來到了黑瞎子的身邊。
棍子抵住他的腰,沉聲道“把秀秀也帶上,不然一會兒哭了你哄。”
沒有半個字是說白梔的,全歸到了黑瞎子的身上。
黑瞎子故作為難,雙手扶著跨坐在他脖子上的白梔。
他覺得他能在臨走前再從解雨臣身上賺一筆。
“加錢。”
“好嘞~”
解雨臣不是不知道黑瞎子的實力和死要錢的性格,隻是想借著這件事給黑瞎子錢罷了。
再說了,哪怕是再好的朋友,他也i能要求彆人去做事,哪怕那件事對他無關緊要。
朋友不是那樣處的,他們這樣就很好了。
黑瞎子從榻上撈起了秀秀,帶著兩個小姑娘滿院子的亂跑。
隻是沒一會兒,白梔就下去擠走了解雨臣,自己躺在榻上看著黑瞎子和秀秀玩。
解雨臣坐在邊上,拿了一顆草莓喂給白梔,白梔也不客氣,指了指桃子,等著解雨臣的投喂。
尹南風覺得哪怕再過三年,她看見這種景象還是會牙酸。
“嘖,你就光張嘴呀,你好歹動一動啊。”
白梔吃著切好的桃子,打了個哈欠“我動了呀,再說了,一個家裡有倆勤快的就得了唄,哪能都勤快呀。”
尹南風聽著白梔無恥的話語,都無奈了,“你的動不會是說的指水果吧。”
“對呀,不然呢。”白梔有氣無力的說“等黑瞎子走了,我就是想閒都閒不下來。”
“說說。”尹南風覺得好奇,白梔平時除了解家的事,應沒彆的事了吧。
翻了個身對著白梔,好奇的問“怎麼了,之後要乾點啥讓你自己閒不下來。”
白梔吃完最後一口桃子,翻身對著她,無力的說“我以後每天練四個小時的武,以保證下次的意外我能有最大的自保能力。
我還找了三個樂器老師,我除了唱戲和舞蹈就沒有會的了,我得學學。
我還要時不時的去二爺府上學戲,學舞蹈。當然,這些都是零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