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小姐,真的要這麼趕麼?咱都倒了四趟車了。”
山高路遠,再加上對越自衛反擊戰,這的經濟根本沒有發展起來,能有車倒就不錯了,隻是有點可惜這的美景。
“不趕不行,我怕他失憶症犯了跑丟了。氣死我了,這個路,回去讓花花看看做個方案出來,多好的地方啊,反正下次還要來。”
白梔真的第一次這麼狼狽,褲子上鞋上全是泥和草屑,臉上也是一塌糊塗。
黑瞎子背著包,也是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還時不時的拉白梔一把。
“你確定他在這嗎?我在這那麼久都沒有他的消息。”
黑瞎子也想知道啞巴在哪,畢竟九爺死前的格爾木救援行動他也參加了的,可是人追的緊,又多,和他衝散了。
白梔停下看了看黑瞎子,咬著牙,半晌才說“不確定,今年的事我隻能確定陳文錦去了吉林,他的事是我推出來的,巴乃,是他最有可能待著的地方。”
黑瞎子牽著白梔往前走,語氣堅定“那就去看看,這找不見了再找彆處,總是能找到的。”
日夜兼程,兩人真的是受了這幾年最大的苦了。
什麼車都坐過了,甚至走路占了大半個路程。
看著前麵的建築,黑瞎子才真的是笑了。
“小小姐,看,到了。”
白梔氣喘籲籲的看著眼前的建築,點頭“對,到了,隻要我們能在村子的外圍找到那個偏僻的吊腳樓,就能知道他在不在了。”
現在的村子可沒有什麼來著玩的驢友,突然出現兩個陌生人,很快就引起了注意。
一個大娘發現了白梔他們,看著他們的穿著覺得他們可能是走錯了,就想問問他們,把他們帶出去。
“你們是哪裡的,是不是走錯了。”
白梔的方言進修的並不好,甚至有的時候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意思。
悄悄拽了拽黑瞎子的衣角,“瞎瞎上,你待的時間久,你肯定知道。”
黑瞎子摟著白梔走到大娘麵前,苦笑著“大娘,我們是來找親戚的,但是具體位置我們不記得了,能問問你這是不是有個找的特彆好看,然後不說話的男人住在哪裡。”
大娘一聽就知道他們找的人是誰。
拽著白梔的手,一點一點的給他們指路,“就從這裡,一直走,走到頭,往左拐,他就住在那,也不說話,給他介紹媳婦也不要,就自己一個人住著。”
黑瞎子一邊給白梔翻譯著,一邊拿出點錢塞給大娘,“大娘,這錢給你,謝謝你給我們指路,順便晚上麻煩你給送點飯去哪,我們估計他也不會做飯,麻煩你了。”
這要是指路錢大娘就不要了,可是他們還要送飯,那就可以拿著了。
“行,晚上我就送過去,指定能讓你們吃好。”
兩個人告彆了大娘,順著她指的路走去,看見了那座挺孤單的吊腳樓。
“天呀,我終於到了,他可一定要在啊,不然我上哪去找他啊。”
白梔看見這座吊腳樓的時候心裡五味雜陳的,就好像是看見張起靈了一樣。
黑瞎子拽著白梔的胳膊往竹樓上走去,也不怕有什麼機關暗器,好像自己家一樣自然的推開門,看見裡麵空蕩蕩的。
背包扔到地上,坐在椅子裡,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有點嫌棄的皺了一下眉“這啞巴過的太點慘了吧,怎麼連茶葉都沒有。”
白梔沒那麼自然,拘謹的坐在了椅子上不停的看著四周的布置。
沒有任何裝飾,除了桌椅板凳要啥沒啥,連有的這些也是粗製濫造的。
摸了摸心口,"哦~原來是心疼了。"
“瞎子,你說他今天回來嗎?他乾什麼去了。”
黑瞎子洗了洗杯子,塞給白梔一杯水,“應該會回來,看樣子離開沒多久,喝吧,沒事,今天的。”
白梔拿著杯子,低著頭,等著他回來。
白梔倒是可以歇著,但是黑瞎子歇不了,今天晚上看來要住著了,就這一間屋子能住人,他得收拾收拾,要不然白梔就沒睡覺的地方了。
翻箱倒櫃的聲音有點大,驚醒了發呆的白梔,“你怎麼收拾上了?小哥回來會跟你打起來的吧。”
看著黑瞎子把屋子翻了個遍,甚至連那個鐵箱子都翻出來了,她都想想的到一會兒大張哥回來和黑瞎子打架的畫麵了。
但是自己站著也不是那麼回事,白梔就從廚房的水缸裡舀了一盆水,一起在屋子裡忙活了起來。
半天之後,看著乾乾淨淨的屋子,白梔和黑瞎子心中升起一種自豪感。
兩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果然沒有被對方養廢掉,自己還是很能乾的。"
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再看看鞋上的泥,白梔轉去了廚房,她要燒水洗腳了,正好大張哥回來也可以一起泡腳。
生火這個東西,根本就和白梔不搭邊,她隻會用燃氣灶,這個她真的生不起來。
“瞎瞎,生火,不會。”
看著白梔臉上左三道右三道的印記和黑黢黢的鼻孔,黑瞎子繃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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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你是去生火了嗎?怎麼感覺好像是火場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