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也懶得和他們扯皮了,跑去拉張起靈。
“走,吃好吃的了,這個咱家做的沒有新月飯店的好吃,你好好嘗嘗。”
牽住了張起靈,白梔又去找黑瞎子。
今來這一趟,就是因為瞎子總說無聊,讓他過來看看戲,讓他知道過幾天他就能出去活動筋骨了。
挽著黑瞎子的胳膊,另一隻手牽著張起靈,白梔可開心了。
“瞎子,你也好好嘗嘗,看看是不是以前的味道,要是喜歡就讓咱家的廚子來學,以後在家就能吃到了。”
看著白梔帶著瞎啞二人離去,尹南風有點恍惚。
她慶祝的不是白梔談戀愛嗎?怎麼把另一個主角扔下走了。
白梔表示不知道啊,我以為是慶祝張起靈又一次討債成功呢。
佛跳牆這道菜,她來了那麼多次,就隻吃了一次,然後就再也沒有吃過了。
因為白梔酒量不行,一道大量用酒的菜,能讓白梔當場耍酒瘋。
為什麼家裡的不好吃呢,因為酒不太行,怕白梔醉,所以少酒沒感覺。
解雨臣看著碗裡切好的水果,深深地反思了一下自己。
這兩天確實是他太飄了,白梔答應的很快很認真,相處的過程也超出了他的預料,讓他高興的總是想做點什麼分散一下精力。
這點不好,得改,自己一個大人怎麼能欺負兩個孩子呢。
最後在心裡默默的得意一下,"畢竟不是誰都可以得償所願的。"
見解雨臣呆在原地,齊家的人上前交談。
今天他們和白梔吵架的時候解雨臣沒有插嘴,白梔還為了黑瞎子打他,也沒傳出來解雨臣和白梔告白的消息,估計倆人鬨矛盾了。
現在不挑事,以後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解雨臣正想著怎麼哄白梔三人,齊家人就給他了靈感,當即端著那碗水果追了過去。
“梔子,你要不要東邊齊家的店啊,我給你弄過來,就當下個月送咱家小少爺的禮物。李家的…”
尹南風目送解雨臣遠去,想著他真像個昏君。
“是吧,跟那個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一樣,就想著博白梔姐姐一笑。”
“嗯,嗯?”尹南風剛點了一下頭就懵了,低頭看著秀秀“秀秀,你什麼時候來的。”
霍秀秀都不想說什麼了,眼神哀怨的看著尹南風,“南風姐,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一直都在,就站在奶奶身後。”
“哦。”
尹南風左看右看,回憶著剛進屋時的場景,最後皺著眉,搖頭,語重心長的說“秀秀呀,你下次不要再穿這種藍白配色的貼身旗袍了,還站在你奶奶身後,真的很像服務員的。”
然後滿臉不讚同的走了,徒留被倒打一耙的秀秀。
秀秀指著走了的尹南風,又扯著裙子看了看,雙手顫抖的轉身和霍仙姑告狀。
“奶奶,這件衣服不好看嗎?南風姐沒看見我,白梔姐姐也沒看見我。”
秀秀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抓馬人生了。
太炸裂了。
今天沒有一個人把她認出來,她不就是低頭給奶奶添了幾次茶嗎?至於把她當服務員嘛。
霍仙姑看了看秀秀的旗袍,又看了看新月飯店的旗袍,無奈的點頭。
“不是好不好看,是真的很像。”放下茶杯,問張日山“這新月飯店的衣服什麼時候換的,不是平時穿衣褲拍賣會才換旗袍的嘛。”
張日山把桌子收拾了一下,抽屜關好,頭也不抬的說“今天臨時換的,說是慶祝解雨臣告白成功,咱們也走吧,今天南風可是點了不少的菜慶祝呢。”
吳三省聽見他們的對話,心裡對白梔的重要程度提了又提。
"原來都已經是男女朋友了,看解雨臣那樣,一看就是寵媳婦的,不過比周幽王強多了,他是玩彆人的江山博美人一笑。"
霍秀秀扶著霍仙姑起身,吳三省也禮貌點打了招呼“霍婆婆,張會長,既然沒事了,那我就走了。”
霍仙姑沒有理他,反正又不重要,看白梔的那個架勢,吳家的將來可不好說。
霍秀秀倒是禮數周全,隻是冷著臉。
“吳三爺。”
吳三省點了點頭就走了,沒有再說什麼。
他要趕緊回去聯係吳二白,說說張起靈的事。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現在不止見到了張起靈,還知道他身上有紅家的家產和霍家新月飯店的補償,看來有些事真的要再商量一下了。
三人慢了尹南風他們好多,於是等他們進門的時候,就發現事情好玩了起來。
“好吃,真好吃,為什麼我家的佛跳牆不好吃,嗚嗚~”
白梔瘋狂的往張起靈和黑瞎子的碗裡添菜,然後從他倆的手邊順酒。
“好香啊,南風,你為什麼不給我上酒,你是不是覺得我廢物~我一點都不廢物的。”
白梔抄起酒瓶就灌了進去,要不是張起靈手快,一瓶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