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心太強了,他才沒有那麼小心眼。"
解雨臣看了一眼明顯火氣上頭的人,在心裡給她是解雨臣的事情徹底的打了個叉。
“可以啊,我還是挺能熬的,就是你…”解雨臣那個調侃的眼神,很明顯就是看不起挑釁白梔,氣的白梔想給他眼眶兩拳。
翹著二郎腿往後一靠,撐著臉歪頭看著解雨臣,笑得俏皮。
“沒事,我也熬夜,夜生活嘛,我也有,咱倆一起熬。”
解雨臣真的覺得,她是解雨臣也不是不行,那樣就可以打她一頓就沒有負罪感了。
他的夜生活是看文件,不是開趴。
“沒事,既然你也是解雨臣,那我們就一起批文件吧,反正都是解家的,你應該也會。”
白梔能不知道解雨臣想什麼嗎?那麼多年的背叛和死裡逃生,現在和皇帝也沒有什麼區彆了,還看文件,嗬。
“算了吧,你給我的文件特助也能處理,而且我批完你還要再看一遍,我批它們乾什麼,閒的嗎。還有,我沒有大晚上不睡覺批文件的習慣。”然後兩隻眼睛帶著笑意上下掃了一遍解雨臣,捂著嘴笑了起來。“看來你有這個習慣。”
人嘛,都有點不甘示弱的心。解雨臣這種八歲當家一生要強的內卷死裝星人,更是不甘示弱中的翹楚。
“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虧待了解—小姐,正好我有個朋友這幾天在京城,今天一起聚聚吧,沒準你在那邊和他也是朋友呢。”
跟著解雨臣起身,白梔對今晚的事情有了一絲期待。解雨臣的朋友,除了黑貨還有誰。
“走走走。”
眾所周知,白梔和解雨臣雙向養成。那種人多且雜,還沒有什麼限製的場所,跟白梔基本無緣,就算是去了,也是解雨臣打點過的,所以等白梔到的時候,興奮的好像剛從山裡跑出來的原始人一樣。
“哭了啊,我除了自家的會所哪去來過這種地方啊。”
解雨臣本想悄悄遠離的腳步一頓。“那你的夜生活是什麼。”
白梔捂著嘴,眼含熱淚,“叫著瞎子秀秀南風張日山一起在家裡燒烤遊泳打麻將,輸了的跳脫衣舞,要麼載人俯臥撐。我終於可以和不認識的人一起玩了。”
黑瞎子得到消息,早早的就到了這,看到解雨臣的時候也沒有打招呼,而是在後麵悄悄的跟著。
聽到白梔的話,現在也忍不住了,上前將胳膊搭在解雨臣的肩膀上,“花~爺,你混的沒有解小姐好啊,大晚上的,夜生活如此枯燥就算了,認識的人也沒人家多。”
不用轉頭就知道是那個黑貨,那個浪蕩的調調,一聽就手癢。
“人齊了,趕緊帶我進去見見世麵吧,我還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呢。”
白梔在門口看著進進出出的人,左顧右看的樣子,跟個小偷一樣,要不是穿的戴的一看就是上等貨色,白梔能被趕走。
解雨臣和黑瞎子看著這樣的白梔,都有點好笑。反正他們不相信“解雨臣”會這個樣子,看上去就像一個小孩一樣,一會兒再被攔下來問年齡。
黑瞎子自來熟的站在白梔身邊,“解小姐,按你的說法,我和你那麼熟,你不可能沒進去過啊。”
白梔的臉因為黑瞎子的話立刻皺成了一團,無奈的扁著嘴。“你還真帶我去過,但是剛到門口就被南風帶著人把咱倆抓回去了,然後你跑了,一年都沒敢回京,就留我一個人被南風叨叨了半年,秀秀叨叨了下半年。”
“哈哈,瞎子,是你風格。”
解雨臣在前麵站住,看著黑瞎子嘲笑他的不道德。
“話不能這樣說,人都被抓住了,也不能全軍覆沒啊。”
“嗬,信你個鬼呦。”
白梔跟著解雨臣進了包廂,直接坐到沙發上,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覺得有點無聊了。
“就咱仨啊,那你出來個什麼勁啊。”
白梔看著茶幾上的果盤和零食,細細思考解雨臣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怎麼哪個解雨臣都不讓她好好感受一下酒吧文化。
“不是,你們就不能給我叫兩人感受一下嗎。”
黑瞎子把一杯雞尾酒放到白梔的麵前,“不管你是誰,反正你在家都沒有去過那種地方,不能來了這之後被我們給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