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無忌憚,無法無天。
這倆人的說話都不帶避人的,聽的張起靈無奈,聽的解雨臣無語。
感覺到背上解雨臣的氣息變化,吳邪趁此機會趕緊調整了一下解雨臣的姿勢,邀功諂媚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黑瞎子那一派的。
“呦,解老板醒了?怎麼樣,我這個服務,恒溫座駕安全保護貼心陪聊服務,不要一兩萬隻要四五千,老板~現金走一波嗎~~”
太賤了,很有黑瞎子的風範。
白梔捂著胸口,默默的往一旁挪去,用實際行動表明對他的嫌棄。
吳邪看著白梔的動作,伸出一隻手,將白梔拽了回來,用和黑瞎子流於表麵的吊兒郎當的樣子控訴白梔。
“白梔,你竟然嫌棄我,你是不是忘了當初是誰讓我拜師學藝的,怎麼,我不像嗎?”
“我讓你學他的本事,又不是讓你學他的作風行為,再說了,你沒他帥。”
白梔想起黑瞎子就想笑,長得帥的就是招人稀罕。吳邪也好看,但是不適合黑瞎子的痞帥風。
拉著吳邪的衣角,笑得有些猥瑣,但是在吳邪看來,那就是可愛,要是她對象來看,那就是可愛到爆。
“吳邪,你適合當那種衣冠禽獸斯文敗類,就是那種帶著金絲眼鏡的那種。痞帥真的不適合你,而且和瞎瞎比,你真的不太行,瞎瞎,絕對的總攻!”
白梔那顆“金燦燦”的腦袋在沒有危險的情況下,又開始思維發散了,高興的她往前蹦蹦跳跳的跑了。
沒辦法,想通了。
主角跟她在一起,著急也是燈球媽媽著急,那個世界反正都耽誤了,現在就當成異世界旅行了,西王母當土特產帶回去,媽媽肯定開心。
吳邪一聽也背著解雨臣追著白梔跑了過去,“白梔!我就知道你沒好屁,你完蛋了。”
"說黑瞎子是個硬漢我也就認了,但是不能說他總攻,說了自己在黑瞎子身邊就成什麼了,我絕對不可能是個0。"
突然感覺自己走到了某些思維誤區的時候,吳邪跑的更快了。
他不喜歡同性,不對,他沒有喜歡的人,他怎麼知道自己是什麼性向。
一追一跑,吵吵鬨鬨,好不快樂,就是苦了解雨臣。
常年的警覺讓他拖著疲憊的身軀醒來,太陽還是那麼的曬,現在還被人背著跑,他都快吐了。
費力的伸手輕扯了一下吳邪的耳朵,小聲的說“再不停下,你的錢就沒有了。”
錢,以前是黑瞎子的命門,現在是吳邪的命門,也算是一種師門傳承了。
被拿捏住的吳邪立刻停了下來,討好的笑著,儘管解雨臣看不見,但是這個態度很好的取悅了他。
“聽你的,聽你的,不跑。”
這樣還不算,他還把白梔也叫了回來。一夥的怎麼能不在一起呢。
“白梔,回來了,讓小哥帶著我們去,他們有槍,不許亂跑。”
聽見了吳邪的召喚,白梔又屁顛屁顛的跑了回去,隻是過了那麼長時間,恐懼退散的白梔顯然比哭喪時的她活潑過頭了。
揮舞著小金鞭,鈴聲和歌聲交織,再加上她奔奔跳跳手舞足蹈的樣子,讓人覺得她好像有點過於活潑。
“你們都給我變鳥,變很多很多的鳥,變各種各樣的鳥,我就喜歡,變給我看我自己變鳥,我飛”
繞著張起靈和吳邪這倆個乾活的人,又唱又跳搖頭晃腦的,一看就知道腦子空空,不然開心不到這種程度。
看著突然又跑到前麵揚了一腳沙子,還大聲笑著的白梔,在場醒著的人都笑了。
聽著解雨臣的笑聲,吳邪還很驕傲呢。
“笑什麼,孩子玩的多好啊,像她這個年紀的,很少有這樣的了。”
解雨臣現在也不著急休息恢複了,他身邊都是心臟透風的人,連吳邪都是那種必要時刻的心眼賊多的那種,但是這個姑娘真的不像有心眼的。
“你從哪拐來的小姑娘啊,你要真的是吳邪,那你是真的挺造孽的。”
“什麼叫拐來的,什麼叫我造孽,我又不是什麼病原體,身邊有個朋友還不行了?”
吳邪這就不樂意了,他多好啊。
解雨臣也算是明白了,他是愛財又自戀。
“可得了吧,九門什麼環境你不知道嗎?好好一個姑娘就被你拉進來了,你還說你不造孽。”
“哈哈哈,那你就罵錯了,是你造孽,她是你們解家的人。”
“不可能,解家出不來這樣的人,傻的也沒有這麼快樂的。”
解雨臣還不用了解自家裡的情況嗎?要麼精要麼憨,哪有這樣的。
知道解雨臣不信,吳邪出聲把玩沙子的白梔喊了過來。
“白梔,過來,有事情。”
看著堆不出形狀的沙子,白梔在離開之前將自己堆出來的不知名的東西一腳踩沒。
“怎麼了,什麼事。”
白梔走在吳邪身邊,歪著頭安靜的不像剛才的小瘋子。
“白梔,來告訴花爺,你是誰家的。”
“我是解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