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真的很平淡,就像張起靈和白瑪一邊遊玩一邊趕路一樣。
重複著簡簡單單的幸福,沒有什麼波瀾。
“小官,不可以,我們要趕路,那隻小兔子活不下去的。”
白瑪現在看著張起靈,十分懷疑白梔給她的孩子是一個被催熟的孩子。
這種話她已經說了好幾十遍了,但是非常無奈的是,每次說完張起靈都會放掉那些動物,但是等到下一次再看見,張起靈還會再抓。
好看的倒還好,要是好吃的,那就完了。
不吃到嘴裡,張起靈就會一副天塌了的樣子,然後她就隻能帶著張起靈去找廚子。
是的,沒有錯,是找廚子,因為那些食材不能被浪費。
白瑪想到挑嘴到不行的張起靈,覺得這次過後,她也算是徹底的補全了她和她的孩子的相處時光了。
那些張起靈是長大後的可靠和無措,這個張起靈是更加寶貴的幼年時光。
“媽媽,可以吃,麻辣兔頭,手撕兔腿。”
張起靈的聲音打斷了白瑪的思緒,而白瑪也在和張起靈的相處過後迅速的找到了正確的“回答”。
“那我們去找一個能為我們做飯的飯館好不好,順便看看有沒有彆的好吃的。”
白瑪笑得很溫柔,看向張起靈的眼神也更加的慈愛了。
誰也不能責怪一個“小寶寶”不是。
張起靈得到了白瑪的同意,將兔子的錢給了小販。
是的,沒有錯,張起靈帶著白瑪來看這裡的毛茸茸了,不是為了養它,是為了吃它。
為什麼不直接去飯館呢?
因為張起靈覺得自己挑的兔子比飯館賣的兔子肉要緊實,吃起來口感要好。
至於飯館的老板願不願意,張起靈摸了摸自己身上帶著的金條和僅剩的大洋表示,沒有人能拒絕一個人砸錢,如果有,那就是錢少了。
也不是很多飯館都願意看在錢的份上給張起靈另作的,畢竟這個口子一開,往後的人會不會有張起靈多給錢的“素質”就不一定了。
但是很多的飯館都會給張起靈推薦當地的大飯店,大酒樓。
畢竟那種程度上的飯店、酒樓,都不太會怕有人鬨事,看在錢的份上,他們還是會包容張起靈這點小小的癖好的。
白瑪看著樓下張家人的蹤跡,將張起靈叫到了身邊,伸出手指了指那些人。
“張家人,小官你要去見見嗎?”
張起靈想了想到了這個世界後一直沒有見到也沒有聽說過的爸爸,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現在看在這個世界的張家人,他也沒有多少好臉色。
牽起白瑪的手,帶著白瑪坐到了座位上。
“不管他們,隻要沒有礙到我們,就隨便他們。”
白瑪倒是很少見張起靈這麼做,以前都是她一點點的教導張起靈,讓他學會自己愛護自己。
現在這個張起靈真的是與眾不同。
看著張起靈的臉,發現他真的對那些張家人很煩,白瑪也徹底的放心了。
“那我們要快點趕路嗎?畢竟他們好像盯著我們好久了,我怕他們會動手。”
張起靈想了想他們跟著自己走了兩天的事情,覺得是時候提高速度了。
“嗯,去找白梔,要是他們出手,白梔會把他們的腦袋擰下來的。”
白瑪聽著張起靈的話,有些轉不過彎來。
&34;白梔,擰他們的腦袋。所以白梔是拿來擋麻煩的嗎?&34;
幸虧張起靈不知道白瑪的想法,不然一定會說:“是的,白梔就是拿來擋麻煩的。”
張起靈直接沉默了白瑪,兩人也沒有再找什麼話題了,而是坐在位置上,靜靜的等著上菜。
隻是到底是沒有等到上菜,就有人來見張起靈了。
“族長,張夫人,好久不見。”
張啟山的地盤,找一個人,也沒有那麼的不容易。
張日山站在身後,看著眼前這個新鮮的族長,心裡沒有多少戒備。
就張起靈受到的那些苦,張起靈不也一樣擔任族長的位置嘛。
就這麼一個人,在張日山的眼裡,和聖父沒有什麼兩樣。
當然,張啟山也是這麼想的。
白瑪不太了解張起靈和張啟山、九門的那些愛恨糾葛,而隨著張起靈來到這的寥寥幾人也因為張起靈的囑咐沒有和白瑪說過。
所以,白瑪看著張啟山的眼神隻是看一個普通的小輩的眼神。
倒是張起靈,拿著茶杯,不太開心的喝了一口茶,然後看向張啟山。
“要是在城外就好了,我就能把你的牙打掉了,但是現在在城裡,你還是軍官,我不能打你,讓你沒了威嚴。”
張起靈說的很真誠,而在那些個晚輩的口中,九門也都知道自己是什麼貨色,所以張啟山沒有生氣。
“你倒是不一樣,我還以為你會是一個聖父呢。”
“你倒是很符合白梔說的,臉皮很厚。”
張起靈想了想白梔說張啟山時的表情,那真真是扭曲。
就像給他的描述一樣,是一個踩在國人底線上,但是不擇手段又黑心冷血的男人。
“白梔是你的朋友?不是九門的?”
“你需要知道,你隻需要知道她是一個想一巴掌拍死你的人就行。”
張啟山看著張起靈冷酷的像是刀子一樣的眼神,無所謂的笑了笑。
“是嗎,隻是可惜了,她沒有遇見我。”
張起靈看著張啟山第一次覺得煩,煩到他都不想吃飯。
白瑪看著張起靈的表情,好像是知道了一些什麼,站起身,就要拉著張起靈走。
彆的她不明白,但是張啟山的那身衣服她卻知道。
人很厲害,但是不會厲害的過槍。
張起靈想了想,還是拉著白瑪坐下了。
他是來“旅遊”的,那個媽媽肯定關注著呢,他和白瑪都不會有事的。
“你離開,不然我就真的上手了。”
張啟山看著張起靈的臉色,也不想真的在這裡挑戰一下張起靈的身手。
攔著身後的張日山,張啟山站起身,對著白瑪拱了拱手。
“那晚輩就告辭了,至於外麵的那些張家人,就不是我能管的了了,還望族長大人好自為之。”
張起靈對上張啟山的目光,牽著白瑪的手,讓她安心。
“殺死我,你們辦不到,打傷我,自會有人擰下你們的腦袋,我不虧。”
感恩張啟山,感恩張家。
要不是他們刺激了一下張起靈,他能帶著白瑪在最後一個月裡找到白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