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了,黑瞎子轉身回了屋子。
結局他都能預見了,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怎麼回去,老張什麼時候喜歡爬樹了。”
“不是喜歡爬樹,是在叫小小姐。
第一次是:你來陪我玩。第二次是:你要繼續陪我玩。
哎呀~我家老張嬌著呢。”
白瑪聽著黑瞎子的話,也沒有那麼擔心了。
她不是怕白梔生氣,她是怕黑瞎子看見白梔受委屈生氣,有人愛的孩子總是讓人格外關照。
但是看黑瞎子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她也就放心了。
兩個母親對坐著,手裡的東西就沒有停過。
“我就這次針線活沒有斷過,也不知道梔子是怎麼養的,把小齊養的嬌成這樣。”
夫人說著也不怕黑瞎子害臊,倒是對麵的白瑪,笑盈盈的頂夫人的話。
“那你也是願意的,看看你臉上的笑吧,你喜歡這樣的瞎子。”
兩位母親“不痛”且十分快樂的為這次來的兩個大寶寶縫東西。
從衣物到被褥,最後是一些小的零碎的掛件。
這些都是要帶走的,她們縫的可開心了。
最後張起靈背著咬著他腦袋的白梔回來的時候,兩位媽媽都嚇得站了起來,一人一個孩子,拉著他們回自己的屋子裡洗漱。
日子過的是真的快呀,快到一轉眼就到了春節。
整理好張起靈和白梔好像從外麵“搶劫”來的貨物,裡裡外外都貼上了對聯,那紅彤彤的燈籠,映在人的臉上,是止不住的喜氣。
當年的黑瞎子是那個給兩個雇主拉小提琴的人,現在的他,是那個壓迫弟弟拉小提琴,給他和白梔伴奏的“惡霸”。
二少爺穿著夫人做的新衣服,氣鼓鼓的看著黑瞎子跟孔雀開屏一樣,在白梔的周圍亂轉。
“小小姐,快,一會兒要放煙花了,我們一起跳舞,讓媽媽幫我們拍照片,等回去了洗出來,以後看。”
想的很好,白梔很心動,在配上身上這身特意訂做的晚禮服,白梔伸出了手,然後搭在了張起靈的手上。
煙花綻放,照片上的是驚訝的白梔和一臉“壞笑”的張起靈。
黑瞎子,他被截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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