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是以一種很耀眼的姿態出現在白梔他們的飯桌上的。
寬肩窄腰,就算是那麼厚的衣服,也沒有讓人覺得他臃腫。
解雨臣看著收斂了是黑瞎子,覺得白梔可能回不去了。
然後轉頭一看,自己的傻媳婦正看著黑瞎子,拿筷子往自己嘴裡扒拉湯呢。
“梔子,很喜歡嗎?”
白梔本能的點頭,然後又快速的搖頭,可是還是覺得很喜歡,於是又點了點頭。
“喜歡,就這個樣子,那種時光沉澱下來的厚重感和他極具攻擊性的臉融合的恰到好處,而且現在還多了那種鮮活的感覺,以前的時候就不行。”
看著白梔說起以前就皺鼻子,二少爺很好奇。
“怎麼說,以前不鮮活?還是說鮮活的時候少啊。”
白梔看著微微往她這邊探頭的二少爺,也隨著二少爺的動作,往後撤了撤。
不過白梔還是給好像被她傷到的二少爺解釋了一下,畢竟那個微微,真的就是微微,很正常的社交距離,隻是她不習慣而已。
“我不習慣有人靠近我,那麼多年了,我就和一個吳邪走的近一些,還是因為我倆臭味相投,是一對勾肩搭背的狐朋狗友。”
看著二少爺在自己和黑瞎子的身上來回移動,白梔又補充了一句。
“就這幾個人了。”
得到二少爺的點頭,白梔也開始回答剛才二少爺的問題。
“鮮活的時候少,除非我們玩的很瘋的時候,他才很鮮活,大多數的時候,他都和你一樣,看起來相當可信的一個人。”
那個可信說的很是艱難,但是對比想說的那個沉默,白梔還是選擇了可信。
可信這個詞聽起來好聽一點。
黑瞎子等著自己剛要的湯,滿含笑意的看著白梔說起自己時神采飛揚的樣子。
他和解雨臣就是這樣被白梔給吸引到的。
亮晶晶的,還會發熱。
二少爺聽著白梔的話,看著白梔的眼睛,再去看黑瞎子的眼睛,又看看解雨臣的眼睛,最後問了一個有些拱火,但是還是很想問的話。
“你不覺得現在的你很難做嗎?”
白梔聽到之後,愣了幾秒,想了想,最後很自然的吃了一口羊肉。
“不會,我們都說好了,不用改變什麼。我腦子小,做一件事情我都做不好,我想不了多的,所以沒啥難做的。”
黑瞎子聽著白梔的話,也不覺得難過。
腦子小有腦子小的好處,現在愛解雨臣,以後也能一個腦子裡隻裝他一個人,挺好的。
二少爺不再說話了,倒是解雨臣開口了。
“那梔子還和我一起回去嗎?”
白梔著急了。
“回呀,反正我能做的都做好了,剩下的我還跟著摻和啥呀,我回家待兩天,完事了再出去當牛做馬,至於瞎子他們,假期結束我再來接他們一趟唄。”
“那小小姐還生瞎子的氣嗎?”
“不生了,我就是單純的看見花花有點鬨脾氣而已。”
解雨臣白梔,突然湊過去拿自己的腦袋蹭白梔的臉,蹭的白梔皺著眉往遠躲,還是黑瞎子看不過去,將解雨臣巴拉開的。
“你起開,弄疼她了。”
黑瞎子最怕白梔這個小傻子被解雨臣欺負,要不然他早跑了。
他沒那麼的聖父,他隻是覺得白梔太傻了,性子軟綿綿的,跟親近的人生氣,和撒嬌沒啥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