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走了,留下了很多的東西,那些東西,不僅需要很多的努力,也需要很多的愛意。
當然,白梔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帶走,畢竟她也不能虧本不是。
“摩西摩西,先等一下,那個我姑娘新月飯店拍來的畫呢,那可是我姑娘給我買的。”
解雨臣和吳邪還在感概,白梔這個小姑娘的心善,隨後空中出現的突兀的手臂,讓他倆的感概咽了回去。
“我希望你能知道一件事情,那是花的我的錢。”
白梔也沒有出現,就是那麼一個光圈,從裡麵露出一隻胳膊,手張手張的,要東西。
“哎呀~不要醬紫說嘛~都是一家人,分什麼你我嘛~”
說著,手上的動作還不停的變化。
可能是看不見的原因吧,那個小小的愛心,被白梔比得稀碎。
解雨臣一邊歎著氣,一邊從地上的瓷瓶裡將那幅畫抽出來,遞到白梔的手上。
“快走吧,再待下去,我家又要被你搜刮一遍了。”
拿到手,白梔直接閃人了,連句話都沒有留下。
解雨臣和吳邪看著來去匆匆的白梔,什麼心思都沒有了,直接上床準備睡覺。
“小花,真的我現在覺得我去出家都不想和白梔有關係了,我好怕我會變的和她一樣神經啊,我還有媽媽呢,我怕我媽媽會嚇壞的。”
解雨臣聽著吳邪一樣很神經的話,這次毫無阻礙的抓到了吳邪的衣領。
“出家不神經還是說你要和你家說你愛我不神經,真的的,滾啊。”
隨著最後一個字說完,吳邪被解雨臣扔出了房門。
看著離自己的鼻尖隻有一點點距離的房門,吳邪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可以就不可以嘛,乾嘛那麼凶。真是的,和那個吳邪一樣一樣的,一點都沒有那個解雨臣溫柔。”
本來還走了一半又折回準備和吳邪再好好聊一下的解雨臣,這次是真的“死心”了。
發小嘛,就是用來坑的。
連床都沒有上,直接拿著手機,給吳二白打了電話。
至於聊天內容,吳邪不知道具體的是什麼,但是看著眼前一個又一個弱不禁風而且嬌滴滴的男孩子,吳邪大致就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該死的解雨臣,你才是0呢。"
白梔拿到了畫,到了家裡,看著三人盯著自己,直接打了一個哆嗦。
“我解釋,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解雨臣看著白梔抱著畫卷,打著哆嗦,看上去楚楚可憐的樣子,心早就軟的不像話了,更彆說再讓白梔解釋了。
“好了,我們知道了,梔子辛苦了,我們不生氣,也不難過,梔子不用怕。”
解雨臣抱著白梔將她懷裡的畫卷拿出來,扔給了黑瞎子。
黑瞎子接過畫,打開,看著那幅眼熟的畫像,不自覺的挑眉。
“這是謝禮?”
白梔窩在解雨臣的懷裡,輕輕的搖頭。
“不是,是小寶拍給我的,上次回來的匆促沒有帶上,這次正好拿回來。”
解雨摸著白梔的臉,覺得白梔的臉又瘦了。
“這次能不能歇兩天,你都瘦了好多了。”
白梔想了一下,覺得可以。
能量現在收集了怎麼都有十分之四了,可以歇一歇。反正之後也是那樣的工作日常,在這待兩天也是可以的。
“行,待兩天。”
這話聽著誰都開心,於是黑瞎子將畫放到了桌子上,開心去找丫鬟張羅晚上的晚飯。
白梔在,可以好好的吃一頓了。
正好趁著現在這個時間點霍秀秀和尹南風都沒有事情,大家可以好好的聚聚。